第11章 玩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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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白小九长舒一口气，三人终于是回到了这个狭小的家中。但现在还远远不是松懈的时候——重伤杨凌几近停止了呼吸，心跳更是微弱到无法直接感知。

放心，杨凌我一定会救你的，就算……“就算……”白小九有些哽咽，“就算最后……”泪珠于其眼角打转，于坠落前又被她拭去。

拖拽着两人回家的小九此时的体力已几乎到达极限。

小九俯身抱起杨凌，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白，白小九，你……”虹月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如梦游般，迷茫得朝着那个方向。

小九愣了愣神，“……但是，尹虹月，唯独唯独……”眼眶微红，情感的崩溃几乎只在一瞬之间，“唯独这件事，只有我能去做！”泪终究还是流了下来，自责，亦或是对于自己任性的愧疚。

“小九……”尹虹月再次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抱歉啦，虹月，等你醒来之后，也许我便不再了吧。希望你能和杨凌幸福得在一起。至少，要让我不会后悔……可是，可是……

小九走到床边，轻轻得将杨凌放在柔软白净的床垫上，血缓缓渗透，恣意扩散着昭示着死亡的嫣红。

“可是，我还是会不甘心啊……”苦笑，相比于平时的笑容更加真实，但也愈发不安。

还未有的胜负，她想知道结果。

调整好呼吸，小九取出一个荷包，从中拿出一瓶装有两枚红色药丸的玻璃瓶。她将其倾倒而出，一枚直接口服吞下，另一枚则置于杨凌胸口。

“呼，呼……”小九运动真气灌于红色药丸内，慢慢得红色药丸化作一道微弱的光四散而去，均匀覆盖了杨凌整个躯体，渐渐消失。

“这样，便没问题了……”只是简单的运动真气，小九便已经满头大汗，她有些脱力，撑在床板上努力调整呼吸。没想到，药效这么快……杨凌……她望向他的方向，但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仅仅能辨认到他的轮廓。

——只要你没事……

无力的坠落声，小九的体力再也支撑不住意识的存续，终究是脱力得倒在了床边。

黑暗持续了多久，她不知道，但她不明白，她为何能够再次睁眼双眼，甚至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阳台边，违和得站着一位女子，长发飘飘，身着一席青衣，顶上那枚鸾鸟之簪更是能闪瞎一般人的眼睛。

“残鸢，姐姐……”白小九试图支撑其无力的躯体，也不出意外得失败了，重新倒在了床上。

“好了，别逞强了！”残鸢缓缓走来，径直走到床边，又将长袖一捥，优雅得落在了那儿。“傻丫头，还能认得我啊？”残鸢露出了安心的表情，挑逗起仍虚弱的白小九。

“当然，以残鸢姐姐的医术来说，想必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吧。”平静却又令人心疼的微笑，小九的脸依旧那样苍白。

“只是没有了生命危险而已。”残鸢叹了口气，“傻丫头，没想到你居然会了他用那异心同命丸。幸亏我来的及时，不然我可怎么像你母后交代？”残鸢神情凝重，她想要斥责面前这位不顾自身安危的少女，但又心想着自己要是遇到这种事也同样会犯这样的错，内心一时间有些矛盾。

然而，小九依然微笑着，她吃力得摇了摇头，“没有姐姐，小九也一定能，撑住的……”小九咳了几声，“因为……小九已经不是当年那只小狐狸了啊……”

“咳咳咳咳……”不争气的咳嗽声。

残鸢无奈得摇了摇头，伸出手摸了摸小九的头，“你，爱他吗？”

至少和虹月的共鸣很强。

小九合上了双眼，“我不知道……但是我很乐意和虹月小姐去争取杨凌……”这种时候的小九终于回归了原本的状态，略显懵懂又有些天真，脸上依旧是那种纯洁无垢的笑容，“只是，杨凌给我的感觉，真的很特别，仅仅是这几天的相处，便让我产生了要是一切能一直继续下去就好了，这种幼稚的想法。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终究，大概是不可能的……”气氛有些伤感，但她仍微笑着略带几分苦涩。

“你以前可不曾这么想过啊……”残鸢沉默了，她思考着兴许是与这一世代的他相处改变了这位仍年幼的公主，亦或许是她真的长大了。

“……噗！所以你才想着把他让给外面那丫头，自己暗中观察？到头来连自己的能力都没把控清楚。”残鸢唐突得笑了出来，只是她想清楚了一件事，这位公主仍是从前那位稍带稚气的公主，只是多了些许思考罢了。

还有残鸢真的是个喜欢愉悦的乐子人。

“姐姐！”小九鼓着嘴，有些愠怒又有些想法被猜透的羞涩感，只是万分虚弱的当下，她根本吼不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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