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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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有个带着宠妾上战场的主帅，血染的功名不能断在卑污之人手中！”

王力看我良久，突然拜伏在地：“见过少夫——见过主帅。”

阳光透过营帐缝隙洒下，照在我的脸上，上面还残留着王松和彩凤伤口中喷出的鲜血。

我噙着血迹，笑了——威远将军府，终于尽归我手。

凭着上辈子从谢朝书房中偷看到的军情文书，我带领威远军打了无数个胜仗，成功地将敌军击溃，边境重现安宁。

皇上大喜，正式册封我为威远军主帅，命我携军回京领赏。

我欣然领命，昼夜行军，回到京城。

我在外奔波，没想到姜舒也没闲着，她给我挖了一个***的坑，等着我往里跳。

8、

威远军大胜，皇上赐下无数宝物，对我大加赞赏。为了示恩，他不仅给威远将军府赐宴，甚至推恩我的母家姜府。

姜府从前是簪缨之家，可到我父亲这一辈，人才凋零，逐渐没落。

因此，一听到皇上赐宴，父亲欣喜若狂，请了无数亲友赴宴，甚至平时对我恨之入骨的嫡母也只能收起恨意，向我示好。

这日，我端坐在主位，冷眼看着嫡母一脸亲热地给我倒酒，那模样，似乎我才是她的掌上明珠。

而父亲，已是酒到半酣，他满脸通红，口齿已是不清。

我在姜舒嫉恨若狂的眼神中坦然自若，随声附和几句了事。

“阿柔——”

父亲酒沉了，竟不知礼当众叫出我的闺名，我后背冰凉，不及阻止，脑后突然射来一道灼热的目光——不用回头我也知道，那是谢朝。

他的动作很大，撞翻了酒杯，将身边姜舒的袖子泼得半湿。

他却半点没有察觉，只是目光灼灼地望着我，将我的名字在口齿间辗转：“阿柔……”

姜舒正在擦拭袖子的手猛地僵住了，她望着谢朝瞳孔巨震，口中喃喃：“你也回来了是不是，怪不得你不跟我——”

她死死盯着我，突然笑了，声音凄厉如鬼哭：“姐姐，你等着瞧。”

没几日，我便收到了姜舒的报复。

一夜之间，街头巷尾突然流传起了一折乡野小戏——风流女将军。

讲的是一名女子乔装从军，因战功升为将军。一日在战场上受伤，被发现是女儿身，从此只能红妆示人。军中战士久旷，纷纷向她表达爱意，这女将军竟照单全收，将军中充作自己的极乐园，裙下***无数。

乡野戏文，多在晚间演出，唱腔动作中自然带了好些粗鄙春意，勾人心魄。

没多久，这出戏便风靡京城，虽不敢当面指认，但只要我带着威远军走在路上，便被人指指点点，更有些笑容猥琐的男人，目光炯炯地在我周身逡巡。

王力大怒，带着兵士冲散过几次戏文演出，还怒斥围观村民。

戏班老板倒是乖觉，每次都服软，收拾了摊子便走。

只是，没几日，戏文中便多了场——女将军受辱，裙下臣发怒，为女将军打抱不平的小郎君又恰好姓王。

王力气得发抖，却不敢再出手。

市井内议论纷纷，直到有一天，姜舒突然素衣散发，在御史监门口伏地告状，控诉戏班污蔑国之栋梁——威远军主帅姜柔——她将我架到了火上去烤。

“皇上，女子为帅，世所未有，有违国体。”

“宋御史，朕知道，但姜爱卿军功显赫，如今外敌虎视眈眈——”

“皇上，姜氏虽有微功，但她以女子之身混迹于军中，如有半丝不才之事，只怕皇上脸上也无光啊！”

白发苍苍的老御史捶胸顿足，皇上一脸为难，垂目看向我。

在一片嘈杂中，我散下头顶发髻，剑锋扫过，一大蓬乌发覆住我臂上的守宫朱砂。

乌发雪肤，隐隐露出的红痣鲜艳欲滴。

我俯首：“姜柔在此断发立誓，终身不嫁。皇上可每月遣女官为姜柔验身，如姜柔失身，愿以死谢罪！”

膝下金砖冰凉，头顶皇上笑得开怀：“爱卿高义，朕特赐你忠节烈妇匾额，今后谁再敢说爱卿半字，杀无赦。”

闹剧终了，我看向跪在一边身形萧瑟的姜舒。

前世今生，我所求都不是夫妻恩爱缠绵缱倦，所以——你坑不了我。

姜舒似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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