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祖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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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走如风，说话快速简要但都比较小声，不会吵到旁人。

“白家学院”，可不是只有祖地的天才，对白家忠心耿耿的世家也可派后裔过来修炼学习，而且在族地那边的小辈，每年都需要分批过来学习半个月的白家规矩，祭拜祖先。

白夜推着老祖在老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祖地祠堂，祖地祠堂在一大片高耸入云的山前，祠堂极大，白家起源四万年前，三万多年来战死者都在这里立灵牌给后人祭拜。

祠堂后面的大山上，看起来树木郁郁葱葱，其实很多大山相隔一棵大树都埋葬了一位为白家战死者。

走进祖地祠堂，白夜也肃穆起来。推着老祖慢慢在一处处上香跪拜，虽说自己不承认是白家人，但最终在老祖带着哭腔说，“帮我上香跪拜”的时候，白夜还是没有拒绝。

每千年同期战死或对家族重大贡献者共同立“一堂”祭拜，(“一堂”其实可以看是一个大厅，大殿)，白夜不厌其烦的上香跪拜，在来到三万年前的那“一堂”时，忍不住看着老祖，这“一堂”占地比其他地方大，因为上面的灵牌尤其多，那千年战死者，多达数十万人！

听说过三万年前那一战，在听的时候没多少感觉。直至现在看到数十万灵牌的时候，才能感到震撼！白家的先辈，为白家付出了所有，所有！包括自己的生命，兄弟姐妹的生命！所有的一切，就是为了换来白家的今天。值得吗？值得吧，毕竟他们换来了，但有些不公吧，因为他们看不到，甚至他们直系血亲也在那一战中战死，没留下直系后裔…

这也难怪白家子弟最为疼恨作恶犯奸者，因为你们败坏的，是先辈拼死换来的盛世繁荣！

老祖看着灵牌上面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泣不成声，他所熟悉的人，绝大部分都留在了这里，化成一个个灵牌，供人祭拜。若是可以，他不想他们战死，他想他们陪着自己玩闹，若是可以，他也想在上面占个位置，化为一个灵牌陪伴他们……只是这后世，他们用生命打下来的后世，需要人见证，更需要人守护，他不能死，所以他咽不下最后一口气，他活了下来，三万年前那一战唯一的生还者，残废者，病疼者，但最让老祖耿耿于怀的是，他们都死了，就只有自己活着，他感觉自己也是个背叛者，因为，因为三万年前，他是家主，他带着这些人，这些长辈们兄弟姐妹们甚至是子侄后辈们，他们都死了，而自己还活着…

白夜递过一条手帕给跪下疼哭的老管家，再拿出一条手帕轻轻帮老祖擦拭泪水，他也感到很难受，良久，才声音哽咽的安慰着老祖，“老祖，他们了解你的。你没有背叛他们，你只是想帮他们看看换来的盛世，帮他们守护住他们用生命换来的繁华，他们，会懂你的。”

老祖扑在白夜怀里，像个孩子般大哭，三万年，其实哪怕他残废了，他也为白家做了很多，那些阳奉阴违的大中世家，被他培养的一支暗处队伍给灭了，人口少？鼓励生。

不过也因为这政策，让白家快速繁衍，恢复生机。毕竟只有数百族人，家族中都是垫底的存在，别说成为超级世家管理数十亿人口了。等恢复生机之后，人口暴涨之后，毕竟弊端太多，管理和资源分配等等跟不上。

在白夜怀里哭了良久，老祖才抬起头来，对着诸多灵牌低头轻声说道，“对不起。”

再抬起头来，眼神充满了光，三万年来他不敢来这里祭拜他们，因为内心有着愧疚，现在想通了，他要为他们守护这白家，他们用生命打下来的白家！哪怕自己只有千年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