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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他的眼尾氤氲着水汽，明显红了不少。

他颤抖着身子，不敢置信地问：“你……”

约瑟尔一只手止住了对方扭动的身体，他的声音低沉了不少，“别乱动。”

乌发乌眸，雪肤樱唇，整个人身上的衣物因为被水浸透了有些若隐若现，约瑟尔没有直接脱完少年的衣物。

约瑟尔轻轻地吻过少年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雪白如画纸的肌肤太过娇嫩，他只要轻轻吻过，就会留下或深或浅的印子。

郁婳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力气，根本推不动对方，他腰肢无力地靠在金币堆上，只能感受到约瑟尔的动作。

郁婳忍不住轻轻蜷起了手指，而约瑟尔不知道犯了我们毛病，饶有兴致地从身后的宝石堆里挑了一个又一个的戒指戴在他手上。

他还在郁婳耳边轻轻问：“喜欢吗？”

红龙恶狠狠地咬了咬牙，“不喜欢！”

“你不是最喜欢亮晶晶的宝石吗？怎么这个时候不喜欢了？”

约瑟尔抬手将郁婳葱白的手抬起，给他换了一个接一个戒指，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莹白如玉，宛若瓷器光滑细腻。

约瑟尔忍不住拽了一下他的脚腕，却在触及他脚腕的时候微微顿了顿。

郁婳低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脚环。

“这是谁送你的？”约瑟尔方才的热烈情绪像是浪花拍在沙滩上，一下子消失了。

“是那只大黑龙吗？”

“不是。”郁婳继续装傻充愣那一套，摇了摇头说：“我有意识起就有这个脚环了……”

约瑟尔冷笑一声，低头想要解下脚环，却怎么都拆不下来。

拆到最后，他的表情已经冷下，随手从身后的宝石堆里取来一个镶嵌着蓝宝石的手镯扣在了郁婳脚腕上。

咔哒一声，手镯扣在了脚腕上。

郁婳的脚腕纤细，腕骨精致，甚至能看清白皙皮肤下的黛色血管，蓝宝石衬得他的脚腕愈发冷白。

在手镯扣上的下一秒，约瑟尔拽住了郁婳的脚腕，拽着他的身子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

他温柔又强势地占据了对方的整个身体。

埃德蒙站在长长的走廊下，脸色比深夜的水还要冰冷。

眼底翻涌着情绪，耳畔是模糊的亲昵声，埃德蒙左手抓住了剑锋，血珠顺着剑锋滴落。

他今晚又收到了教会的回信，他们劝他继续想一想，何必留在凯特王国。

埃德蒙当然不是因为喜欢这个王国才留下的，他是因为那个小渣龙。

曾经因为礼仪出名的骑士为了他，甚至罔顾自己曾经最看重的道德，甘愿留在凯特王国做一个小小的骑士长。

只为了能陪伴他。

**

郁婳第二天足足到了下午才起床，他醒的时候约瑟尔就在一旁处理公务。

离开王国这么久，他必须好好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约瑟尔连婚假也没有，结完婚就继续处理政务了。

可惜约瑟尔的政务实在太忙，没多久他就离开了房间去处理其他事情了。

郁婳下了床，换好了衣服，走过窗户的时候隐约看见有人的身影。

埃德蒙不知道在这里已经站了多久，他的发丝上甚至有着露水的痕迹。

听见窗户推开的身影，埃德蒙转过了头。

“埃德蒙？你怎么会在这？”

郁婳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的脸看，“你的面具呢？”

“丢了。”埃德蒙解释，“你不喜欢，我就丢了。”

“你的确摘下面具更好看。”郁婳眨了眨眼睛，问：“你昨晚没睡吗？我看你的神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