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螂女赐福（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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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给卖了。

我妈兴奋了一晚上，今天起得有些晚了。

很快，她就去地窖里将我嫂子带了出来。

亲自给她梳洗干净，又抹了粉，涂了口红。

直到将我嫂子收拾得漂漂亮亮的。

我妈这才走到门口，跟村长笑嘻嘻地说：「好了，村长，您是第一位。」

村长没多说什么。

他扔了烟头，将钱塞我妈怀里，便朝房间里走去。

很快，我便听到了嫂子的哭声。

她既没喊哥哥，也没喊我。

而是不停地叫着：「宝宝，宝宝……」

听到她的声音，等在外头的男人们不由得大喜。

「原来福女会说话啊，她叫声可真好听。」

「她居然叫村长宝宝，嘿嘿，玩得真花。」

我低着头站在一旁。

不是的。

嫂子不是在喊村长「宝宝」。

她是在找自己的孩子。

可她不知道，她的三个女儿，昨天已经被我妈给扔了。

12

从这天起，来我家的男人们就没停过。

从早到晚，从老到少，全村的男人不管是我熟悉的还是不熟的，几乎都来了。

一开始，我还偷偷地数，到了后来，渐渐地也数不清了。

我们分工明确。

我哥负责收钱。

我妈负责一边带我小侄子，一边登记。

而我，则要烧饭、烧洗澡水，打扫卫生。

每天，我都要进去嫂子房里好多次。

有时是给她换床单，有时是给男人们送茶水。

我妈说，顾客是上帝，他们花了钱享受，咱就要好好伺候。

好多次，我都会被那些恶心的画面吓得腿软。

然后，忍不住去后院干呕起来。

这天，我去后院拿柴火。

正低着头，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男人的力气很大，嘴里的气味又呛又臭。

他的手在我身上胡乱地摸索，兴奋地说：

「小草，你今年有十六了吧？这些日子天天看着你嫂子享福，你羡慕不羡慕？

「叔帮你跟你妈说说好话，明天起，你就跟你嫂子一起吧，怎么样？

「这样你妈也能多赚点，你也不用嫁人了，还天天有男人滋润。」

他的话让我浑身发抖。

我拼命地推他，却一点也推不动。

眼看着他已经脱了裤子，我正绝望之际，我妈终于来了。

「老八，你这是干啥呢？还不给老娘松开！」

我妈一边说，一边抄起扫帚拼命地往男人身上打。

直打得他「嗷嗷」大叫，不得不把我松开。

我转过身去。

这才发现，他不是别人，而是我爸的堂弟，我的八叔。

我记得，小时候八叔很疼我。

他经常给我买糖吃，还喜欢抱着我。

他怎么会对我做这么恶心的事呢？

眼见被我妈发现，八叔穿起裤子，笑嘻嘻地走了。

我哭着看向我妈。

幸好她来得及时，否则，我这辈子就完了。

「妈……」

我张开手，想抱一抱她。

原来，她也是爱我的啊。

只是这份爱比哥哥的少罢了。

谁知，我妈却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骚蹄子，老娘还等着拿你清白身子换彩礼呢，被人占便宜了也不知道躲，怎么，你也想学你嫂子？」

13

半夜，客人们都走了。

我在嫂子房间里打扫。

外头，我妈正跟我哥在数钱。

「不错，今天挣了六千，这半个月一共挣了十万了，这福女啊，可真是个宝贝。」

「的确是个宝贝，可惜，她又怀了，村长今天说了，后面这几个月不能安排人了，得先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那怎么办？今天老八想要小草，被我赶跑了，要不，这阵子先让你妹妹顶上？这福女的生意还要做几年，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行，那就从明天开始吧。」

我站在门后，死死地捂住嘴，才能忍住不哭出声来。

哭着哭着，我将目光投向了床上的嫂子。

这些天来，虽然日夜被男人们折磨。

可神奇的是，嫂子跟村里那些关在地窖里的女人们不一样。

她身上的伤，总是好得很快。

整个人也越来越美了。

还有她生的那些孩子，也诡异得很。

才短短半个月，就长得飞快。

不仅胃口惊人，而且都已经会爬了。

我总觉得，她跟那些孩子，都不是人。

要么是鬼，要么是妖怪。

可大家都说，她是福女。

福女是山神的女儿，是山神赐给我们村的。

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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