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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人冷漠地逼问, 与他的话语一起进行的是布鲁斯铁钳般控制住对方的手。

伪装成阿尔弗雷德的东西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困在布鲁斯手中的那条胳膊突兀地融化了，一堆散沙从战术手套的指缝间流出。你要怎么才能留住一堆沙子？

一团黑白的影子从散落的沙堆里窜出来，布鲁斯下意识格挡，却没受到袭击。一只黑白相间的波士顿梗犬站在他们面前冲他们呲牙，狗脸上是相当人性化的嘲讽。

在梗犬身后, 头上镶了一圈羽毛的钢铁巨兽拢住黑白梗犬的身体。这种类似的奇怪东西他们最近见过不少，杰森的那群朋友们, 还有把他们变成小孩的怪人阿雷西。他们身边似乎都有这种怪异的力量。

怪不得庄园的安保装置没有启动，因为它们不会对一只看似普通的小狗有反应。哪怕这只狗拥有超能力, 在机械的扫描下，它也仅仅只是一个狗而已。

布鲁斯迟早有一天会把庄园的安保系统升级到连一只蚊子都放不进来。

问题不是这个。他需要知道这只狗的能力是什么。

“你上去帮他们。”他对提姆沉声命令，“而我负责它。”

提姆没反驳，只点点头，飞快地跨越他们身边，朝庄园上方赶去。

而黑白梗犬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过去。蝙蝠洞的地面大部分是高科技的钢板，有小部分是洞穴本身的岩质结构。布鲁斯看见地面的沙砾飞旋，如同一只手拽住提姆的小腿。

是操控沙子的能力？布鲁斯疑心，他果断地甩出震荡蝙蝠镖，飞镖的剧烈震动让沙石凝聚成的手一松。提姆做了一个敏捷的空翻，裹着披风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眼前。

布鲁斯试探上前。他不愿伤害小动物，但是在某种意义上，具备超能力的动物比人类更危险。心理战术和谈判对它们毫无效果。不像人类容易立场动摇。动物只会专心在它们的目标上，不论手段如何——它们只想杀死你。

钩爪枪向梗犬弹出钩爪，企图将对方直接拖过来。而腿部缠绕着电线的钢铁兽形如同一个防护罩，将梗犬严严实实地保护在里头。钩爪被弹开，而在兽形揭开的那瞬间，蝙蝠的黑影已经近在梗犬眼前。

黑白梗犬恶声吠叫，而身披战甲的人类与钢铁兽形对拳，他们身侧无数沙砾盘旋而上，仿佛无数只手攀上蝙蝠侠的身体，要将他拖进深渊。

***

恢复身体的杰森压低身体，看向站在他们面前黑色皮肤的阿拉伯人。他就是要嘴欠去挑衅别人，“你的头发每天梳起来很麻烦吧，你是不是早上起床得花一个小时在梳头上？”

波鲁纳雷夫压抑不住自己的惊呼，“阿布德尔，怎么可能，你不是......我以为......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阿布德尔，曾经和波鲁纳雷夫一起冒险，前往埃及战胜迪奥的战友，一个嘴上说着为了胜利不会顾及波鲁纳雷夫死活，却还是用生命拯救了波鲁纳雷夫性命的男人。他应该，他确实，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