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节 我是龙（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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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条腿，踩住他已养得十分结实的胸膛。
「闭嘴。」
他低声笑笑，跪在双腿间帮我擦洗着。
带着茧的手温热粗糙，每次抚摸，都激得我一阵酥麻。
今天已泄了三次，可不能由着他再摸下去了。
我掐着他的脸。
丑八怪是夏时来的。
眼下已是冬日，他的头发已经长好了，身上也没了脓疮，只剩下浅浅淡淡如咒痕般的纹路，原本烂肉堆在一起的五官也得见天日。
阿芙没说错。
他真是世间独有的珍宝。
疮疤之下，是漂亮到足以要命的一张脸。
这样的美艳像见血封喉的宝剑，锐利难当。
可他，锋利是没有的，总是喁喁软语，万般可怜。
在我的凝视下，他的脸攀上红晕，嗫嚅着叫我。
我晃了心神：「可惜了，你不是雌的，否则我会为你起舞，为你筑巢，追求你，与你结为伴侣。」
「大王！」丑八怪猛地抓住我的手腕，胸脯剧烈起伏，心跳声大得我都听见了，「不是雌的，也可以啊……」
「可以什么可以。」我往下撇了眼他胯下，虽说我头一次动这些念头，可他到底是个雄性，再美再大也派不上用场，「不是雌的怎么为本大王生小龙。」
丑八怪沉默，水汽将那漆黑的眉眼熏得愈发秾丽，他就这样直勾勾盯着我，似乎要把我给吞了。
我想起身穿衣。
他死抓着不放，我挣了两下，他越抓越紧，最后都有些痛了。
我皱眉嘶了一声。
他陡然惊醒，立马松开。
小心翼翼捧着我的手腕，一看那腕上已经有了红痕，眉头霎时拧成一团，满眼痛惜地用舌头一点点舔舐。
舔到最后酥酥麻麻得有些痒。
我用另一只手摁住他的头，笑道：「好了，痒。」
他珍而重之地啄吻，末了用脸蹭着我的掌心，流紫暗芒蛰伏在黑瞳眼底。
「大王，你是无所不能的龙。
「你把我变成雌的好不好。
「不用起舞不用筑巢，让我成为你的伴侣。
「我想为大王生小龙，永远陪着你。」
他的眼睛漂亮得令人心惊，我抬手将其遮住，长睫颤颤巍巍。
掌心之下，仿佛困住了一双蝴蝶。
我不自觉柔和了语气。
「你不必变成雌的，不必成为我的伴侣，也能永远陪着我的。」
他平时最爱听这样的承诺。
今日他却不笑了，近乎蛮横地逼近我。
他的鼻尖抵住了我的鼻尖。
他眉间的刻印正金光流转。
我庆幸我蒙住了他的眼，因为我龙角上的刻印肯定也发出了一样的光芒。
刻印双方只有在同时剧烈情动才会发出异彩。
我与他，情动了。
这是我未曾料到的。
我素来不屑扯谎，但他若问起，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只能竭力平息着心绪，想等着金光消失再松开他。
这时，他侧了一下头。
双唇便这样轻轻的碰着。
人与龙的呼吸交织缠绕。
心跳震耳欲聋。
是他的，也是我的。
5
现在不能叫他丑八怪了，我为他取了个名字。
我从来都不会为什么东西取名。
名字是最特殊又简短的咒语。
一旦取了，便会生出羁绊。
我的名字，是数万年前一个人类帮我取的。
我拥有着长久到似乎没有尽头的寿命，而他却短暂得像一场只开一夜的花。
我不讨厌花。
我只是讨厌被留下。
所以在一开始，丑八怪想让我为他取个名时，我总是拒绝。
但那晚，我透过他湿热执拗的眼神，看到极远处的巍峨山上，一枝玉兰的花骨朵无声绽放。
一朵两朵，一枝两枝，弹指刹那，便是花开满树。
丑八怪说错了。
我并不是无所不能。
我妙法通天，却控制不了一朵花开。
我突然想给他起个名字。
「你就叫长留吧。
「长长留在我身边。」
6
凛冬过，春日至。
我带着长留到人间。
这次来，是为了庆贺他的十八岁生辰。
来之前，我问他想要什么样的贺礼。
他答不出来，只说：「等我想好了，到那时大王会成全我吗？」
「那是自然。」我拍拍胸脯，「什么我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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