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水鬼卖鱼（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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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我家院里来了个卖鱼的，他说，「老姐姐，我家住在河边，常年吃鱼，我想用鱼换点米吃。」
卖鱼的将木桶打开，里面装着半桶活鱼。
我奶说，「我家老头经常去钓鱼，家里不缺鱼，你要是想吃米，我就留你吃碗饭，鱼你就拿走吧。」
我奶给卖鱼的盛了碗米饭，卖鱼的吃完饭，连着朝我奶道谢，他还说，「老姐姐，你心善，我也就不瞒你，你家院里要死人。」
01
我奶诧异的问，「死人？」
卖鱼的点了点头，他说，「我常年在河里抓鱼，碰见过邪门的事，今晚你家会有水鬼上门，千万别开门。」
我奶困惑的看着卖鱼的，卖鱼的临走前还嘱咐道，「水鬼抓不到活鱼，只能抓到死鱼，碰见卖死鱼的，别搭话。」
卖鱼的嘱咐完就走了，我奶对卖鱼人的话半信半疑。
等到天黑，我爷从河边回来，他钓上来半斤小鱼。
我奶就把这事告诉我爷，我爷撇了撇嘴，他说，「我钓半辈子鱼了，还真没碰见过水鬼，要我说，他就是个骗子，还遇见卖死鱼的，不搭话，真是笑话，活鱼钓上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死。」
我奶说，「卖鱼的看着不像坏人，不像是在说谎。」
我爷撇了撇嘴，他说，「白吃咱家一碗米饭，既没给钱，又没给鱼，他不是骗子是啥？就他说那几句话，哪句话是真的？」
我奶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我爷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抽旱烟，我爷刚抽两口旱烟，我就听见院门外传来声音，「卖鱼喽。」
门外来了个卖鱼的，他就在我家院门口吆喝，连着吆喝了好几声。
我爷皱了皱眉头，他说，「这卖鱼的咋还不走？我去把他赶走。」
我爷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要去赶走卖鱼的。
我奶急忙拉住我爷的胳膊，他说，「老头子，别去，他愿意吆喝就让他吆喝，这几天总下雨，阴气重，我害怕门外的是水鬼。」
我爷冷哼一声，他说，「这才刚天黑，咋可能是水鬼？」
我爷说完这话，就把我奶推开，他径直走到院门口，把大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他全身包裹的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身上一股鱼腥味。
男人的肩膀上扛着一根扁担，扁担的两头挂着两条大鱼，这两条大鱼又肥又大，少说也有 1 米长。
就是鱼已经死了，鱼的眼睛发红，少说这鱼也死了几天。
我爷瞧见大鱼，眼睛都直了，他从来没钓上来这么大的鱼。
见我爷出神，卖鱼的干笑两声说，「老哥，买鱼吗？」
我爷说，「你这鱼都死了，不值钱。」
卖鱼的连着点头，他说，「老哥，这鱼我不要钱，你答应我件事就行。」
我爷刚要开口，就被我奶拦住，我奶把我爷往回拽了拽，然后对卖鱼的说，「这鱼我们不要，你到别处卖吧。」
我奶说完这话，就要把院门关上，可还没等关上院门，那卖鱼的就用手死死抓住一侧木门，不让木门关上。
卖鱼的冷声说，「有卖鱼的来过你家吧？他是不是说我是水鬼？还说不要和我搭话？」
02
卖鱼的话音刚落，我奶就愣住。
见我奶不说话，卖鱼的又说，「我们都在一条河里抓鱼，他嫉妒我抓到大鱼，就挨家挨户的造谣，说我是水鬼，让我的鱼卖不出去，烂掉，他就是个骗子。」
我爷和我奶对视一眼，尤其是我奶，眼神里带着困惑。
我爷皱了皱眉头，他说，「你这鱼是从哪里钓的？」
卖鱼的人说，「不是钓的，这么大的鱼，是用渔网捞上来的。」
我爷又问，「在哪捞上来的？」
卖鱼的人说，「在山脚的河里，每次下完雨，都会有大鱼。」
我爷皱了皱眉头，他说，「山脚的河我去过，我咋没见过这么大的鱼？」
卖鱼的人笑着说，「老哥，我们指着卖鱼赚钱吃饭，当然有自己的本事，你要是想抓大鱼，我可以带你抓，但你得答应我件事。」
我爷就问，「啥事？」
卖鱼的说，「我家住在河边，常年吃鱼，我想用鱼换点米吃。」
卖鱼的话语刚落，我奶就变了脸色。
卖鱼的见我奶脸色变得难看，他又开口说，「老姐姐，你不用怕，我们住在河边的人，都想换点米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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