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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原本该是刘波和方克的位置，方克十分狗腿地让给了穆嘉，自己则是坐到一边去了，正拉着穆嘉不知道在说什么，笑容满面的。

江意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在刘波的旁边，他以为贺子寄会听他的话避嫌，哪知他回来还没有一分钟，贺子寄就进来了，一张脸在发现唯一空着的那个位置离江意言还挺远的时候更冷了。

大家哪里能察觉出什么来，只是贺子寄一落座，聊起天就没那么放得开了，说话声连带着都降了好几个度。

江意言想，第一次见面时贺子寄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就算他们一起进来在别人的眼里又能代表什么呢？

或许是察觉到气氛过于尴尬，一群人都束手束脚的，贺子寄淡淡地发话，“大家随意，就当我不存在。”

贺子寄不喝酒，又是公认的不好接近，马屁都让人无从拍起，所以大家也不盼着让他另眼相看，只愿别触了霉头。听他这么说，也就没人再敢往上凑。

“穆嘉啊，我跟你说，我真的是很少能遇到想跟你一样聊得这么投机的人。相见恨晚啊，你要是早点来咱们公司，到我的手下办事该多好啊。”方克说着就拿起酒要给穆嘉倒上，“来，我们两个喝点。”

“别别别。”穆嘉去挡他倒酒的手，“我今天身体不怎么舒服，下次吧，下次我一定陪你喝个尽兴。”

跟菜市场里讨价还价似的，方克道：“就一杯，给点面子嘛。”

穆嘉只能妥协，看着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酒，刚准备喝，在一旁一直盯着低着头的江意言的贺子寄出声了，语气很淡，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他不是说他身体不舒服么？”

所有交头接耳的声音突然消失。

“哎哟，怪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