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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刺青一样，孔碧再闲着没事干也不可能往小妖怪身上弄这种东西。

她不禁呵呵一笑，从对方苍老的声音和说话的古味就可以看出，这显然是一个久居深山几乎从未涉足过现代社会的灵修，不然也不至于说出这种话来。

“道友，时代变了，我有饲养证，你有吗？”

大熊猫：“……？”

完全没听懂孔碧在说什么，大熊猫皱了皱眉：“闲话少说，与我斗过一场再谈其它。”

孔碧见此也不含糊，立马便现出原形，正经打架自然是用真身才是最厉害的，这是血脉决定的。

大熊猫瞳孔地震：“你不是人？！”

孔碧撇了撇嘴，心说你才不是人呢，要不是大熊猫是灵修身上一点妖气都没有，孔碧也不至于见过‘犯罪现场’还没搞清楚状况，毕竟在上古灵修就很罕见，动物与人的样貌差别让双方本能的不会将对方当成同类，这种情况下灵修自然是极少，能被妖怪碰上的概率就更少了，也难怪孔碧没看出问题来。

毕竟灵修的气息既无妖气，但也跟修士身上的气味不同，实在很难让人第一时间就意识到问题。

不过这短暂的震惊并不影响大熊猫掐诀施法，看上去笨重的熊爪出乎意料的灵活，灵巧的掐出一个又一个法诀，手上的拂尘似乎是什么法器，被它耍得虎虎生威，打在羽毛上宛如钢丝一般，轻而易举就将羽毛切成两片。

妖怪依仗的一身本领全在自身，所以孔碧并不怕拿肉身跟对方硬碰硬，她层层叠叠的羽毛每一片都是绝佳的法器材料，虽不以防御见涨，但在灵气不充沛的时代，单以此就能耗死对方。

至于跟对方硬碰硬……

开什么玩笑！她只是个没有战斗经验的宝宝好吗？！

孔碧仗着能飞一边上蹿下跳一边还有心情欣赏对方的掐出的法诀，实话实说，并不怎么震撼，像是小说里的异能，又像是魔术师的魔术，既无法引动天地异象，也没法局部大雨，偶尔施展的雷法用出去也不过将树干砸出一个焦黑的弧形坑，甚至都没有洞穿。

这大概是对方修为低，亦或是大环境所限？

孔碧不太清楚，她对修士的境界知道的并不清楚，孔雀活跃的年代并不是人族崛起的时候，它们唯一比较熟悉的修士就是人族炼气士，但每个时代人类的修炼方式都会有所变动，其境界的说法自然也不同。

在外界天地之炁补充艰难、斗法往往就与持久战这三个字没有任何关联，都是朝着速战速决的方向走，也只有孔碧这种妖力来源于血脉的存在才敢无休止的挥霍，所以没一会儿孔碧便感觉对方攻势减弱。

大熊猫愤怒地看着孔碧：“卑鄙！”

孔碧站在枝头，一脸无辜：“我还是个宝宝，打不过当然只有躲了。”

上古有小春法，五百年为春，五百年为秋，千年合作一岁，没有夏冬，那会儿春秋代表着生长与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