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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周鹤也没有想让他听见，只是眯起眼睛，恢复了之前那个淡漠的神色，抱着男人离开地下室。

成为尸体的蛇彪依然倒立在他的身后，流下的血混合成了小河，在地板上缓缓流淌，紧接着，门阻隔了里面所有的光。

周鹤抱着郑屿，一路来到浴室，放好水试了试水温，才将男人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中。

或许是太久没有睡过一次好觉，郑屿还没有醒，脸上的潮红也没褪去，歪着头，枕靠在浴室的墙壁上，看上去毫无防备地睡熟了。

皱起来的眉头第一次完全松开，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坚毅的棱角，整个人看上去说不出的柔和。他的双腿蜷起来，在浴缸里微微分开，刚被操熟的穴口往外翻出粉色的嫩肉，从里面不断溢出刚灌进去的精液，在水里飘荡着化开。

似乎是温热的水冲刷了他身上的疲惫，睡梦中的郑屿无意识呻吟一声，像呓语，沙哑又低沉。

周鹤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无关杀人，无关占有。

他怎么就是觉得这个男人该死的性感。

……

不知过了多久。

郑屿是被一阵水声吵醒的。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全身，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朦胧的水汽，和一个正在他身上勤勤恳恳开拓的男人。

…等等，什么人？

浴缸里的水溢出边缘，哗啦啦拍打在地上，敏感的穴肉里突然一麻，周鹤又精准地点操上了他的前列腺体。

“啊…！”郑屿高吟一声，嗓音颤抖。

“你这个…你这个混账！快停…停…呃啊…！”

“你他妈的滚出去…滚…别…水…水进来了…呜嗯…”

“妈的…妈的…给我滚啊…！”

……

…………

地点跳回另外一边。

原本老旧的楼里，今天是注定要热闹起来了。

住在那种楼里的人哪里见过警察，警笛一响，立马挨家挨户，扒着窗户，探出脑袋就往外看，仿佛看到了什么稀奇物种一样。

“好像警察跟什么神仙似的。”宋丽皱皱眉，打量了一圈，目光有些不悦。

张乐营笑一声，摘下手套：“神仙？我看是猴吧。”

宋丽没有回应，和他一起往楼下走，问：“查到什么了？”

“查到了什么，也没查到什么。”

“别给我卖关子，说人话。”

“找到了疑似男人的毛发，和一个指纹。”

“一个？”

“一个，而且初步判断，是蛇彪的。”

宋丽低头咬着指甲，沉思半晌。

“…现场没有第二个指纹了？”

“没有了。”张乐营说，“简单推理一下，这是周鹤囚禁其中一个失踪者的地方。并且在转移之前，他在这里把那个人折磨了很久很久。坏消息是，我们目前并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这些东西是周鹤这么干的。”

“监控呢？”

“你以为H市里总共有多少监控？”

宋丽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果然是什么都没查到。”

张乐营脚底踩空，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

“算了，想到也不会这么轻松。”宋丽没有等他，边走边说，“先化验一下男性的毛发，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吧。”

【作家想说的话：】

先给彪哥上香，愿天堂没有小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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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看到小郑了？

八月二十日，早上8：00。

张乐营刚打开办公室的门，皮椅还没坐热，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出一会儿，宋丽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

女人看上去像是很久没休息好了，头发凌乱，双眼里布满血丝，把手里的文件扔在张乐营的桌前。

“DNA和指纹的对比结果。”

张乐营没有伸手去拿，反倒是皱了皱眉问：“你有多久没有睡觉了。”

“你别管我。”宋丽疲惫地揉揉额角，自顾自道，“你看看，现场收集到的毛发，是蛇彪的腋毛，极有可能是凶手在切割他手臂时不小心留下的，所以，那里80％可能是第二现场。”

“和猜想的差不多。”张乐营说，“只有他一个人的？”

“只有他一个人。”

“…也够了，也许，我们可以听听周鹤怎么说。”

“你的意思是…？”宋丽露出了然的神色。

张乐营点点头，但是还没等他开口，面前的电话就急促响起。

他熟练地从嘴里取出烟，拿起听筒放到耳边：“H市警察局总局长办公室，张乐营。”

“张sir。”

电话那头传来年锋低沉的声音。

张乐营顿了顿，皱起眉，声音压低了一些：“你疯了吧，居然直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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