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节 公主落青楼（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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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公主，却不知公主不在京城。想唬人也得编个合适的身份。」

「我真是公主，今天刚回京！」

苏芸被激怒，眼中迸发出怒火，「别说你不是公主，就算你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公主，来了也要给本郡主提鞋！给我绑起来！」

她松开我，转头爬上了马车。

名叫翠香的丫鬟恶狠狠地往我嘴里塞了块布，对着我嘲讽地笑了：「你怕是不知道吧，我家夫人可是当今圣上亲封的郡主，比起那位不知身在何方的公主，不知尊贵了多少。」

我目光冷厉地瞪她。

 「看什么看，当心挖了你的眼珠子。」

说着，她和其他几人就伸手开始剥开我的衣服。

我心中一阵愤恨，抬腿就把她蹬了出去。

翠香猝不及防跌坐在地，她怒气冲天地爬起来，毫不留情地甩了我一巴掌。

尽管我已尽力挣扎，衣服还是被她们扒得只剩肚兜和一条薄薄的亵裤。

我分明感觉到周围人看我的眼神，赤裸又贪婪。

我屈辱地闭了闭眼，泪水混着已然半干的血从肿胀的眼角滑下，恨意源源不断地从我胸口散出。

苏芸恶毒又轻蔑的声音传出：「给她留点儿，全看光了待会儿不好卖价钱。」

「驾。」

马车缓缓动了。

父皇母后虽把我养在外面，锦衣玉食却从未少我一样。

没碰过一点儿脏活累活，也没淋过一场雨，顶过一轮烈日。

但此刻，冰冷的绳索缚住我的双手，细碎的石砾不断磨破我的皮肉。

刀割蚁噬般细密的痛意不断撕扯着我的脑袋，我只觉得生不如死。

马车一阵颠簸，我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

后脑突地撞上一块碎石，更加血流如注，皮开肉绽后留下一地的血痕。

终于，这非人的折磨停了下来。

我痛得睁不开眼睛，只模糊看到一个人影在我面前停下，有人往我脸上浇了盆水。

「啧啧，是不是很难受？」

苏芸捂着嘴呵呵笑了两声，让人把我绑得青紫的手解开，「别急，待会儿保证你舒服。」

眼前，一群身着各色纱裙打扮得鲜艳招摇的女子围着一名年长的女人正盯着地上的我。

周遭围满了看热闹的路人。

眼中有不屑，有怜悯，也有幸灾乐祸。

我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只能绝望地等待宰杀。

那老女人给苏芸抬了椅子，又上了茶，谄媚道：「哎哟！郡主，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苏芸吹了吹茶沫，看也没看她，「给你送个好女儿来，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啊，开个价吧。」

「这……瞧着都没个人样了。」

苏芸斜了她一眼，翠香掀开附在我脸上的头发，用力揩去我脸上的泪痕血痕。

老女人双眼发亮。

「哟，郡主，这还是个尖儿货呢！不知道有没有籍契？」

苏芸扯嘴一笑，用手帕揩了揩嘴，「一个不安分的家妓罢了，有什么籍契？再说了，我卖的人，谁敢来索要籍契？」

「那我出五……一百两，郡主您看如何？」

那老鸨低头哈腰，笑得越发谄媚。

苏芸点点下巴，为难道：「不验验货？」

我眼中的怒意简直要将苏芸吞没。

老女人瞬间心领神会。

「要验要验，去叫几个人来！」

尽管我满是憎恨的眼神已将她千刀万剐，但苏芸仍不怀好意道：「也好，让她当街为众人展示展示，也是为你招揽贵客的招牌啊。」

周围人的表情兴奋起来，甚至不再顾及在场的人，交头攀谈的声音不堪入耳。

不过片刻，老鸨就叫出来五名壮汉。

他们听清老鸨的命令，目光开始肆意地扫在我身上，明目张胆。

苏芸笑得十分满意，扭头朝翠香吩咐，「姑爷也该下朝了，去叫他来看看热闹。」

那几名壮汉长久待在烟花之地，早已没了羞耻心。

一名壮汉走到我跟前，目露凶光。

他一把扯掉我口中的布，淫笑，「捂着嘴有什么意思，没声我可不干。」

我立时狠狠吐出一口血沫，竭力大喊，「我乃当朝公主，救下我的，必有重赏！欺辱我的，必不得好死！」

满场哗然。

苏芸将茶盏砸在我头上，怒道：「贱人，到此时还信口雌黄，满口胡言，公主殿下岂是你这娼妓可染指的？」

我虚弱道：「事实如此，不信可一同进宫面圣。」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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