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节 黑神话：无支祁（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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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我参与。

许是运气佳，几乎所有考察活动里，没有一次出事的。

有好事者，说我真是「水神」，甚至在宿舍里摆上我相片，每次出征考察前都要点三颗烟拜拜我。

可转念，这些都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再回忆还有什么意义呢？

「水神」又如何，不还是被冲下堤坝了吗。

何况，至今我也没搞清那几个究竟是人是鬼……

「说真的，我说的那些怪物你要放心上，真不是开玩笑的。」

他打着哈哈，顾左右言其它。

「行行行，我知道了。水文考察你倒是去不去？」

「不管怎么说，名额给你一个。这次考察，上面给了三个嘉奖员额。你小子要是参加的话，我给你留着。」

「去去去！你就会吊我胃口。」

举起满是汗毛的大手，轻捶了我一拳，

「大老爷们还扭扭捏捏的，我走了！」

半个月后，我顺利出院。

当天，同事们给我办了康复宴，来的都是平时要好的。

「哟？「水神」出院了？」

刚进包厢，圆桌上的秃头朝我打笑。

大学时候酷爱野泳的兄弟们也在。

「来来来，水神迟到了。先自罚一盅。」老三朝我「开火」。

我假装打他一拳，

「刚出院还没痊愈，哪有让病人喝白的？」

场面火热起来，众人敞开了话题，

「你不是水神吗？酒不也是水吗，才半斤不到，对你小意思的啦……」

桌上的死党，都已发了福，大腹便便。

可饶是这样，其中还是有几人硬是给自己练成了省游泳健将，我以为是吹牛，

「胖子也能当游泳健将？」

……

「我们是灵活的胖子。」

酒过半巡，大家面色都泛了红。三三两两回忆往事，抱头痛哭。

忽然，电话响了。

我醉醺醺地掏出手机，看清来电号码，瞬间浑身一紧！酒意全无！

应急管理处。

要是没有突发险情，这个号码是从不会来电的。

……

指挥中心，站在屏幕前的我眉头紧锁，紧张到忘记呼吸。

坝顶停放着二十余辆半挂。每辆挂车的货架都装满了，甚至鼓成座小山。

这种车，在新闻中被称为「百吨王」，是道路杀手。

之所以叫百吨王，是因为地磅测量上限只有 100 吨。实际上，每一辆都几乎有两三百吨。

20 辆「百吨王」停放在堤坝上……

不敢想象，这是有人要搞破坏？！

「查监控了吗？」

我定了定神，阴沉着声音。

「那会儿正是换班空档，监控室没人值班。我们查过了，那段时间的监控被删了。」

我深吸一口气。被删了？是内部作案？

水坝主体已裂开肉眼可见的缝隙。这绝不是因为豆腐渣工程，而是堤坝顶上那 20 辆半挂的「功劳」。

建筑单位的专家正在紧急赶来，他们到之前，我们不能自作主张修缮坝体。

能做的仅是把百吨王赶紧挪走。

「不够！要蛙人下水排查大坝底部的受损情况！」

站长浑身湿漉漉赶了来，跑得急裤腿上满是泥水。

可大部分值班人员都已被喊去挪走卡车。

被紧急召回的其他同事正在赶来路上。不巧路遇泥石流，都被困在半道。

值班室里又只剩 3 个实习期的小年轻。

下水的任务，只得落在我肩上。

……

纯氧入肺，如打了兴奋剂般，整个人顿时精神起来。

这儿的水文环境怪异，水底暗流湍急。

要是水性不好的下来，保准会被拍在水底礁石上。

适应了一会儿水温后，我持潜水专用的强光手电，向坝底游去。

情况很不妙——

大坝底部，已是布满肉眼可见的裂缝，情况甚至比水面以上的部分更为危急。

这座大坝修建于五十年前。五十年间，替下游挡掉了一波又一波洪水肆虐。

绝不能让大坝毁在我们这辈人手里！

「老家伙，再撑一撑，拜托了！」

我心中默默到，调转方向准备紧急上浮汇报情况，强光手电不经意间扫过一处岩壁。

巨龙……大水……猿猴……

新闻拍到的壁画？！

我加速摆腿，急忙游去。

新闻之前拍到的巨龙与猿猴搏斗的场景，此刻正躺在我眼前。

画底下有一副纂刻而上的小字，看得不甚清楚：

【……名无支祁……形若猿猴，青躯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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