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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就不好看、声音就不好听么，怎么就输给一个连着网线的人了，到底没问出口，第一次失去了自信怕是自取其辱，只好换了个问题，“那班长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

“唔······”云毓拧了拧眉头，闷声说道：“这个热天里，刚刚开学的那时候。”

“刚刚开学？”像是一颗坠进深海的星星，在黑暗的海底溢出一片流光，只在远处抓住了那一粒小小的火星子，可是眼前却开阔了很多。

有一个设想在贺言心中渐渐成形，又不敢直接承认，只好问道：“那班长岂不是······只有在每天晚上的时候才能和他聊天？”

事实的确如此，云毓点了点头。

咣的一下，贺言好像明白了，云毓实在是太好骗，没想到会让自己套出这么多话，他的猜想就他妈没错过。云毓一天到晚都跟他呆在一起，就算没有，那晚上不就是在给自己开直播么，那要是能再找一个网恋对象，那云毓还有时间睡觉么。

简而言之，云毓喜欢上了A先生，也就是，给他钱的那个自己？

“······”

贺言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神来，等他稍微明白了事情的走向之后只觉得离谱，甚至还有一点小小的······大概、也许、可以定位成吃醋的情绪。

什么意思啊。

他，这个活生生人就呆在云毓身边，比不上那个在网上的？

那个A有什么好啊，对他那么坏，怎么就被人喜欢上了，就自己，追他追了那么长时间，都恨不得把饭喂人嘴里了，怎么就还不比不上网上那个？明明这都是自己……

操他妈的。

贺言突然觉得有些操蛋，又回想起之前这样做的目的了，他想看云毓两头绕晕的模样，享受猎物挣扎的模样，到头来，怎么被玩进套里的变成了他自己，说什么享受猎物挣扎，那现在烦的一批的那不是还是自己么？

贺言揉了揉眉心，虽然烦躁，可不知道为什么又多出了几分庆幸，还好不是别人，还好从始至终只有他自己。

他突然带上了沉默的痛苦面具，云毓还以为自己说话说得太重让人难过了，慌忙地解释道：“但是、但是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很喜欢你，是、是朋友之间的喜欢，你很好的，所以值得更好的人。”

操，这句话听得让人更难受了。

人生第一次被送好人卡的贺言沉默了，徒然升起了比较的心思，把刚刚没问出口的话问了出来，“那班长，我就不高，我就不好看，我声音就特别难听，就对班长你不好么？”

云毓怎么想都没想过贺言能把自己的话歪曲成这样，他解释道：“你也高很好看，声音很好听，也对我很好呀。”

“那为什么只能对我有朋友的喜欢，不能是喜欢我的喜欢呢？”

云毓呆呆看着贺言的眼睛，知道贺言又在跟自己撒娇了，每次只要被贺言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心脏就会被融化成一滩暖暖的水，可是这已经是触碰到底线的问题，他没有办法再退步，他也好想说是想要和他一直在一起的喜欢，可是面前的人是一张那么好看的白纸，他怎么可以用自己满是污泥的手去触碰他。

实在没有办法了，云毓只好用最不靠谱的理解拒绝道：“就是······就是没感觉呀。”

云毓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贺言再去问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的理由，而且，在确定云毓身边只有自己之后，他畅快很多。

他们继续对峙着，不远处却传来了老大爷的声音，“小云诶，我要收摊了，你和你同学快点吃啦，外头也冷，干脆去店子里避风噻！”

原来还麻烦到了别人。

云毓内心的愧疚感更深了，低头看自己碟子里没东西了，贺言碗里还有几个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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