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节 招牌妻（2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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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他想亲自感受下。」

我沉默，许昆也沉默。

「程禾，你怎么在发抖？」他抱住我。

「……深秋了。」

「啊，是冷了吗？我给你拿件衣服，房间也会给你调高温度的。」

我摇头，避开许昆的亲吻。

窗外，没有银杏树。

但我想，银杏叶子一定还在落吧？

许昆给我的遮羞布是一面帘子。

半截。

挡在我和王老板之间。

我看不到他肥头大耳的脸。

但无法阻挡他又肥又红的手伸向我的腿。

扼杀我反射性躲开的，不是死死堵住我的墙壁。

许昆的话如同无形的绳索，比墙壁更紧逼：

「程禾，我需要王老板。

「只要我的手艺令他满意，他就帮我拿回这家医院。

「我知道你很委屈。

「一直一直都知道，但我更知道这是你平息自己内疚的方式。

「所以我也在努力配合你。

「你可能觉得我在那个房间里对你太过冷淡，但我是你丈夫，让我怎么心平气和面对你在别人面前光着的样子？

「所以，我们快些结束这些偿还吧。

「忍一下，让王老板满意，维系我们之间的，就不再有你的愧疚。

「而只是我对你的，你对我的，纯粹的爱了。」

于是那只汗湿黏腻的手从我脚踝流连着往上滑。

「这腿可真带劲，要是就着脸都能打一次了，又滑又嫩。一点儿毛都没有，哎呦，我那小情人都扎手。」

被我小腿蹭干手汗的手，越过我膝盖，沿着大腿的线条继续往上。

我有点慌了。

为了展示两条腿，许昆给我穿的是比基尼。

偏偏王老板还说：

「其实吧，那个小情人以前是我和哥们一起包的。现在我单包，感觉有点松了，许大夫，补洞你也是一把好手吧？」

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什么，那只肥厚的手又开始出汗了。

居然多到凝成一滴顺着我大腿根往下滑。

流淌的感觉，令我毛骨悚然。

好怕他的手伸向我绝对接受不了的地方。

「哎呀，该换腿了。」

明明现在的处境已经极其可悲了，听王老板这么说，我竟然还能无耻地感到松了一口气。

可这个老变态居然虚晃一枪。

我想尖叫，却被极端的恐惧封在喉咙。

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伸手狠狠从他手背上抠下几道肉条。

王老板大叫着缩回手，骂我要杀人啊！

紧接着是许昆的咆哮。

王老板「啊」的一声倒在地上，许昆揪他领子骑在他身上猛打。

房间里充斥着惨叫、辱骂、拳肉碰撞声。

唯独我自始至终悄无声息。

我脱力地滑坐在地，半截帘子再也隔不住任何人。

许昆让王老板滚，王老板让许昆等着。

「是我疏忽了程禾，没想到他当着我的面也敢这样，对不起。

「我真的只准他碰腿的。

「程禾，你说说话好吗？别憋在心里，要不你骂我吧？

「不，你还是打我吧，只要你愿意原谅我。」

许昆一声声哀求我开口。

最终，我回答：「是我对不起你。」

「……程禾你……」许昆重重叹气，「这是在和我赌气吗？」

我只是摇头。

不，许昆，我是真心觉得对不起你。

毕竟。

那时我还蒙在鼓里。

以为是丑陋的我先扭曲了你。

我的内心不擅长负担我的丑陋。

无论是丑陋本身，还是它所带来的大大小小的灾难。

不知道那算早吗？

5 岁时，丑陋作为生日礼物不期而至。

趾高气扬的小女孩面容早已模糊，只有她的尖叫清晰刺耳：

「谁好看给谁！！！」

「你丑八怪！娃娃是我公主的！」

我只能让出本属于我的娃娃。

整个生日会，我一直期待爸爸能帮我要回娃娃。

可最终，我只等来一个同款。

得到了，却不高兴，这种感觉很陌生。

当时太小了，无法准确描述自己的心情。

只能类比成老师给的小红花，和自己剪的不一样吧。

长大些，才意识到那是对我丑陋的安慰。

很讽刺的，当你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你已经失去了它。

随着长大，我的丑陋已经没了被安慰的资格。

上学时，总有人笑嘻嘻喊我「大美女」，把男生往我身上推，毫不掩饰地大笑，不满我面无表情，不在乎我神经绷得多紧才没掉眼泪。

和我传绯闻的男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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