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纠缠与改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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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拉后续几天都在解析太空神夫妇的古怪情绪，直到蓬托斯刑期最后一天，才发现了一点点它们真正的消失规律。

它们并不像普通情绪一样，很自然地离开自己的主人，然后被情绪小世界引走，化作世界本源，而是居然会自主短暂地依附在行刑的鞭子上，随着每一鞭的落下，随着蓬托斯的哀嚎而消失不见。

是的，它们消失不见了，而不是被情绪小世界收走了。阿莫拉惊讶地发现了这一点，再三确认后，发现她的情绪神职对于这些古怪的情绪，虽然有着一定的作用，但真的对它们做不了什么。这些情绪似乎是处于听调不听宣的状态。

阿莫拉下意识地认为又是一位原始神插手了，但阿莫拉实在想不出谁会有这样的能力，于是就把重心再次放在蓬托斯剩下的几个小时的刑期上。

阿莫拉看来看去，始终不能再太空神夫妇身上再找到什么不妥的地方，于是就将目光转移到蓬托斯的身上。在阿莫拉的全力感知之下，再次有所发现。随着古怪的情绪的消失，蓬托斯身上似乎也有什么跟着它们一同消失。太空神夫妇身上的仿佛一个是一把钥匙，蓬托斯身上的就是一把锁，天生的契合。

阿莫拉将理智神力火力全开，终于在古怪情绪消失之前，发现了跟它们和蓬托斯纠缠的东西的真身——一种类似因果的东西。

虽然阿莫拉从没真正见过因果的模样，但她曾亲身感受过因果。在阿莫拉在来到卡俄斯世界之时，原先的世界印记被剥离，也意味着她跟原来世界的因果全消。这么多因果突然断开，大量无处链接的因果线才会反馈给阿莫拉极度的悲伤。

阿莫拉在太空神夫妇和蓬托斯身上感受到的莫名的事物消失，就是这些类似因果的东西被了结的结果。阿莫拉难以置信，这种明显带着东方神话色彩的东西居然也存在于卡俄斯世界。

惊讶过后，阿莫拉认为存在即合理，或许因果就是世界的基本构件之一呢？想到这，阿莫拉就想能不能把因果给掌控住，凝聚一个因果的神职。

于是阿莫拉就开始了满世界探索生灵的情绪。但阿莫拉收获甚微，因为因果通过情绪展现出来的还是太少了，大多数都是如同蓬托斯身上的那些一样，都是只能感知到它们的存在，而不能接近分析。

而情绪又是阿莫拉能够接近它们的唯一途径，所以阿莫拉又开始如同当初寻找空间裂缝的苦哈哈的日子，满世界搜寻沾染了因果的情绪。

终于经过阿莫拉的不断寻找，终于发现了沾染了因果的情绪的出现规律。一般来说激烈的情绪，无论是好的情绪还是恶劣情绪，都更会沾染上因果。于是阿莫拉就通过情绪神职感受剧烈的情绪波动，然后通过阴影小世界瞬移到情绪的产生者的身边。

随着地面上的生灵不断衰老和死亡，又一批批生成，众神大宴会也召开几次后，阿莫拉终于累积够了感悟，开始模拟因果运行。世界意识随着阿莫拉的不断尝试，展现出来的热情越来越浓厚。

随着有智生灵感受到自己突然被不知名的东西周身束缚住，他们集体贡献了一大波恐惧后，真正的因果之力也在阿莫拉身上展现出来。世界意识热烈地接受了因果本源的到来，慷慨地赋予了阿莫拉因果神职，还为这新生的因果神力的发展添了好几把柴，让它一诞生就是强大神力。

阿莫拉在因果神力达到强大神力后，就明白了世界意识的用意。因果律这种强大的武器，此前一直不被世界意识掌控，存世的因果都是世界随机诞生的，而且这些因果都有所残缺，基本上都是只有“因”，没有“果”。无法得到回应的“因”，就算成功诞生，也无法维持太长时间。世界意识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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