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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苏睦拉过苏清眠，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说明白：“没有一个哥哥会对伤害自己弟弟的人和颜悦色。”

聆夜声哂笑：“这个确实是，你好像有理由对我不敬。”

居然还恬不知耻地承认了，当着当事人和亲人的面，他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呢？

厚颜无耻，伪君子，不说话谁都会被他仙子似的外貌迷惑，当他开口说话，内里刻薄尖酸高高在上却又伪装成优雅正经的丑陋嘴脸就会显露出来，叫人作呕，不就是身份高吗？不就是长得好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苏清眠半句话都不想和他说：“哥，我们走吧，某个人在这里，再好看的花也被他污染成垃圾了。”

一脸阴沉的苏睦听了苏清眠的话脸色缓和了很多，他再次确定，苏清眠对聆夜声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反而对他深深的厌恶，反感至极。

苏睦负手，挑衅地看了聆夜声一眼，那眼神似乎再说：他不喜欢你了，他现在是我的乖弟弟。

“哥，走了。”

走了几步发现苏睦没有跟上来，苏清眠招呼道。

苏睦跟上苏清眠，走出很远，苏清眠低声问他：“他毕竟是天枢主，我对他不敬没有关系吧？”

苏睦不屑：“没事，他那么伤害你，我没打他就不错了。”

苏睦对苏清眠的宠溺是无法想象的，有人伤害了他，就算那个人是坐拥万民的天枢主也不行，照样怼，照样甩脸色。

大不了打一架，谁怕谁。

聆夜声在时间花海前站了一会，大概觉得无趣，在水中沚逛了一会离去。

苏清眠找园艺仆人要了一个竹子编制的花篮，放了一把小铲子，跟苏睦说明了要出去做什么。

苏睦看了看他的小铲子，以为他想学园艺一类的东西，小孩有个爱好是件好事，苏睦没有拦他，让他去了。

整个云梦泽遍布他插在暗处保护苏清眠的哨兵，苏清眠只是去挖点土，还能走出云梦泽之外不成。

苏睦很放心地没有陪苏清眠一起去。

一回生二回熟，苏清眠对森林的位置很熟悉了，森林里的空气带着湿润，吸进肺里感觉肺被洗涤。

中庭之根从这里穿过，吸收森林优质的养料不断生长蔓延，像蜘蛛网一样铺在云梦泽的地下。

第二十九章 挖土 影像 永远的

有中庭之树的存在，森林是云梦泽灵力最纯粹的地方，灵力聚集成一个一个肉眼可见的光球，从地下升出，升到一定的高度破碎，散进空气中，滋养出了无数精灵，几个大胆的精灵围着苏清眠飞舞，绕来绕去地嬉戏。

苏清眠想随便找个地方挖点土回去就好了，但来到这里之后，他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中庭之根旁边，它看上去比昨天还有虚弱。

手放在中庭之根上，那股怜悯的情绪再次袭上心头，莫大的悲哀化作剪不断的绳索纠缠在心脏最柔软的部分，不痛不痒，但难受。

苏清眠再次看到断断续续的灵力在黑暗中顺着树根里面细小的脉络流淌，灵力照不亮周围的黑暗，黑暗湮灭不了灵光，他们彼此相衬，互不打扰。

不知为何，相比于灵光，苏清眠更想看黑暗，深沉的看不到边际的黑暗，一段碎片记忆在黑暗中被点点星光托浮上来，星光散去，苏清眠看见了“自己”。

他站在亭子里的横栏上，微昂着头，青春的肆意与烂漫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苏清眠诧异，他没有去过这个地方，这……这是原主！

“他”面前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明明是微笑着眼睛里却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苏清眠听见“自己”说：

“我四哥什么回来？”

“这不公平！”

聆夜声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呵呵声：小朋友，你为什么觉得不公平呢？

“他”挺了挺胸膛：“因为黑暗与光明都是世界的产物，没有黑暗我们不可能知道光明是光明，同样的，没有光明，我们也不知道黑暗是黑暗。存在即是合理。”

“可是有些存在，就不该存在，是极端的不合理。”聆夜声揉了揉他的发，“放心，你哥哥马上就会被他们送回来，他很好，暂时没有异变。”

聆夜声转身离开，“他”大喊：“就算我哥异变了，他也是我的哥哥，这一点上永远永远永远都不会异变。”

聆夜声的脚步顿住，肩膀抖了一下，似乎是叹了一口气，语气悠悠：“发生异变的人会立刻被执行火刑，死了才是你永远的哥哥，如果他逃走了，他将是中庭的敌人。”

“我恨你，恨你成立了这个组织，你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他”捡起一块石头奋力扔向聆夜声，然而石头还没有接近聆夜声就变成点点荧光消失在空气中。

“他”跑过去，站在聆夜声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我让你解散他们，世界上不该存在这么冷酷无情的组织。”

聆夜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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