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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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十米的自由。

沈安蕾在安全屋四周安排了二十个人巡逻，我干什么都难逃他们的眼睛。

夜幕降临，我泡在热气腾腾的浴盆里，头却探出浴盆，用花洒不断冲洗着。

花洒中流出来的是冰凉的冷水。

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小叶，你怎么还不出来？”沈安蕾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姐姐，等我会儿，我马上就好了。”

当我用冷风吹干头发，克制着颤抖走出洗手间时，沈安蕾巧笑嫣然地刻迎了上来。

我巧妙地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不能让她发现我脸上异常的温度。

我牵着她的手来到床边，拿出一块事先预备好的丝帕，盖在了她脸上，挡住了她温柔而痴迷的眼神。

“姐姐......”隔着丝帕，我一下一下轻啄上她娇艳的红唇，。

这一夜，我们在床上缠绵悱恻，如同抵死的恋人一般。

顶点时候，我脑中竟然冒出一个念头。

不知道这么死了，算不算烈士？

第二天，当沈安蕾醒来时，我已经高烧得迷迷糊糊了。

“姐姐，我不想死。”拉着她的手，我低声恳求。

她到底还是乱了手脚，匆匆召集了人手，把我护送到了医院。。

在病床上，我紧闭着双眼，听着她焦急的呼喊声和医生忙碌的脚步声。

我的意识在黑暗中漂浮，但我知道，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等到四周都安静下来，我微微睁开了眼睛。

沈安蕾站在窗边，背影在逆光的微尘中***，显得孤独而倔强。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遇上我，她真够倒霉的。

终于，我找到机会，趁护士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拿走了她的手机。

我快速地给队长发送了安全屋的位置，然后又把手机神不知鬼不觉地放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后，我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当我病情好转，返回安全屋的第二天，警察如期而至，包围了整个安全屋。

就在这种时候，她也没有允许陶勇他们把我当人质。

当手铐带上的一刻，她突然像是从梦中惊醒大声地呼喊着：“不对！我不是坏人！我真的不是坏人！”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尖锐，如同疯癫。

队长果断地一记手刀，她软软地瘫了下去。

我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我终于做到了。

10

在搜查安全屋的时候，我在床下看到了那个我曾经为她做的项链。

它静静地躺在黑暗的深处。

大概是她在挣扎时不小心掉落的吧。

想想拿回去做个纪念也好，我趴在地上，使劲伸手朝床下够去，但项链太靠里了，我的胳膊不够长。

我翻了个身，打算再换个姿势继续尝试，却发现床板下似乎刻着什么。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一行点点横横的刻痕出现在我的眼前。后面是密密麻麻的正字。

我认出那是摩斯密码：“我是个好人。”

我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刻的？难道是沈安蕾？但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刻下这样的字呢？

我告诉了队长这个发现，队长却觉得这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

但是，我知道这不可能。

这个安全屋连我都不知道，而且位置十分隐蔽，不可能是小孩子能够找到的。

“好了，不要多想了，还有更重要的收尾工作需要你。”队长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

“你小子好样的，这次一个一等功肯定跑不了。回去后先给你放三个月的假，然后再来警队报到。”

听到这个好消息，我果然转移了注意力，盘算起这三个月假期的安排来。

11

回国后，我依照队长的安排，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悠长假期。

这是我自从加入警队以来，最轻松、最无所事事的一段时光。

当我打开尘封已久的房门，门外的阳光斜斜地洒进屋子，与屋内的昏暗形成鲜明对比。

老电视、褪色的窗帘、熟悉的家具，除了墙上三年前的挂历，一切都是我离家前的样子。

问了老邻居我父亲的墓地位置，当我站在那里，看着父亲墓碑上熟悉的警服照，我哭了。

我终于完成了他的遗愿，成功地打击了一个大型贩毒集团。

但我失去的太多了……

12

去父亲的坟前祭扫以后，我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去。

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我有房子但没有家，有熟人但没有亲人，唯一的朋友都在警队里。

我似乎属于这里，又似乎不属于这里。

每一个默默躺在沙发上的时刻，沈安蕾的影子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

她的笑容，她的泪水，她的温柔和她的疯癫，像一部交织着爱恨情仇的电影，在我脑海中反复播放。

我每晚都会梦见她，梦见她撒娇的样子，委屈的样子，阴厉的样子……还有她被捕时那句执着的“我是个好人”。

一个月后，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无所事事的生活，我决定返回警队，尽管队长似乎并不欢迎我这么快就回来。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不解，但最终还是在我的坚持下，给我安排了一个可做可不做的文职工作。

13

在警队的日子里，我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

然而，有些事情却像是命运的安排，避无可避。

一天，我躲在厕所里想静静。

最近，沈安蕾的影子越来越频繁在我脑中游荡，只有厕所隔间的小小空间才能让我有片刻安宁。

“你说她是不是疯了，整天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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