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节 十二生肖之金蛇贺岁（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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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的袖口上楼。

「哦……」小孩没太在意，只沉浸在一手棒棒糖、一手雪糕的幸福中。

临近大门，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跳变得很快。

红木门两侧贴了崭新红火的对联，大门中央是红底黑字的「福」。

大门虚掩着，屋内传来酒香和欢声笑语。

我心中升起退缩之意，却被权知言紧紧攥着袖子。

「爸，妈，我回来了。」

屋内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看得我想找个蛇洞钻进去。

「哎呀——」中年夫妇连忙起身相迎，「快快进来。」

中年女人打量了我一圈，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转头对中年男人说：

「老权，这小伙子好！」

我尴尬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小伙子吃饭没有啊？」

这话问到我心坎了，我如实答：「还没有。」

「诶呦，那可真是辛苦，快坐！老权招待一下客人，我去再炒两个菜……」

权母说着就要进厨房。

「不用麻烦，阿……姨，我随便吃点就行……」

「那怎么行，等着阿姨给你炒俩菜，很快的——」权母摆摆手，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权知言拉着我入座，面对满脸堆笑的权父，我如坐针毡。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多大啦？怎么除夕夜还上班啊？」

「爸——他人比较腼腆，你一次问这么多人家咋回？」

「哈哈哈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吗！小伙子别见怪——这么多年言言终于有对象了。」

对象？应该就是朋友的意思吧……看来权知言是真没朋友。

怪可怜的。

10

我拿出了罕见的耐心：「叔叔好，我叫常承巳，年龄……呃，25 岁。」

少说了两个零都不止，权知言暗暗朝我比了个大拇指。

「好好！」权父给我倒了杯酒，「小常，这个年纪像你这么有事业心的不多咯。」

这时权知言的弟弟叫了一句：「爸爸，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在楼下看到的 COSER 哥哥！」

「原来这么巧？」权父与我碰杯，喝了口酒笑着：「这孩子晚上说，楼下有个帅小伙在加班……我们还让他叫你上来吃个饭呢。」

「你说这大过年的，小常你真是辛苦……」

辛苦吗，十二生肖都这样。

按玉皇大老板的话说：上一休十一，多少人求不来的差事。

十二生肖秉性千差万别，但上班需要收起所有的气性：懒惰的被迫勤奋，暴躁的被迫平和。

就连我，被大多数人所不喜，也不能辞职不干。

一杯酒下肚，似乎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我尝了口权母端上来的菜，围绕着我的都是善意的笑容。

「功德加十。」

忽然感觉上班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

权知言的父母都很热心，吃饱喝足已经凌晨。

临走前，一家人把我送到楼下，权知言要上楼却被权母推到我身边。

「言言，你去把小常送回家吧，大半夜帅小伙一个人多危险！」

权知言缓缓指着自己：？

我连忙拒绝，权父权母却带着弟弟匆匆上楼，关门，一气呵成。

权知言目瞪口呆，半晌，认命道：「阿巳，你住哪里，我送你吧？」

阿巳？

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我忍了忍，没有纠正她的称呼：「我住罗衣巷。」

11

江南水乡的旧城区，建筑大多保留上世纪的风貌。

几十年来城市发展飞快，许多老房子已经变成了比我原身还要高的大楼。

但我更喜欢这里。

幸好，铁门还没完全锈蚀，能打开。

推开门，里面并不是意料中的灰尘漫天，而是干干净净。

「三爷提前找人打扫过了。」权知言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

「三爷？」驱赶年兽的时候就听她提过这个名字，我当时没在意。

权知言摸着椅子上的雕花，嚯了一声：「上好的黄花梨——嗨，就像阿巳接阿辰的班，我就是三爷的接班人咯！」

我明白了，她说的大概是【掌灯人】，只不过现在改名叫【接待使】了。

十二生肖值班的时候，在人间有专人接应，帮我们了解人间、提供日常所需。

那个三爷，自然就是上一任接待使，罗三群。

在人间，除非必须，我们不能使用法术，因此接待使的地位十分重要。

我洗了茶具，刚烧好水准备泡茶，权知言已经瘫在椅子里不省人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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