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节 重生带着女儿去抽卡（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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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更有可能留疤。
「听说霍逸辰同学在学校就和你说话。」班主任诱导性地问话。
我打断班主任。
女儿那日是坐出租车回家的，我有记车牌的习惯，很快联系了司机作证。
班主任见抓不到我们的小辫子只能黑着脸放我们走。
最后班主任嘟囔：「就那难看的嘴，真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吗？」
女儿肩膀僵住。
我停住脚步，回身一个侧踢飞腿，踹飞了班主任身侧架子上的古董花瓶。
看过很多次他仔细地擦拭。
「你你你……」
「假的，不用谢。」这是几年后查贪腐，班主任落网，我听顾时泽说起。
学校的人笑话班主任贪腐的钱都买了假古董。
我带着女儿出校门，看到陈剑还噙着笑看我们。
暂时没空教训他，我跟上走远的女儿。
开车回家的路上，没有一句话。
昨晚教女儿左勾拳的画面都不真实起来。
女儿又变得沉默。
进门就听到婆婆叫嚷的话。
「不是你怀孕还去参加什么比赛，孩子怎么会得那种怪病。」
这样的话，婆婆念了十六年。
「奶奶的药膏还有吗？」女儿用手挡住嘴上的疤痕。
「有，有，奶就给你拿。」
「你这个当妈的也不看看，把孩子气得，疤痕更明显了。」
女儿接过婆婆给的黑药盒，径直回了房间。
这次我没有换掉里面的药膏。
当晚女儿嘴唇肿得老高，所以神医那求来的药膏被女儿丢进了垃圾桶。
女儿第二天没有去学校，待在家里，我拜托她收拾橱柜，便出门去了。
我有其他的事情做，而我的女儿也有她的任务。
让她看清楚家人的真相，和永远蒙在鼓里，到时间二选一了。
这一次我选了前者。
婆婆所说的比赛，是格斗总决赛。
我怀孕赢了比赛，家里高档小区的别墅便是那时候奖金买的。
而顾时泽正是那时候我的经纪人。
只是没想到他老家本就有恋人，甚至那人比我还早怀孕。
这样说来反倒看着我才是小三了。
「帮我查一下。」我把早上匆忙翻出来的药包递过去。
对面的人有些狐疑，又扫一眼我手里的一沓百元大钞，没有发问。
「这是堕胎药。」
「有没有可能导致兔唇？」
「堕胎药，死都有可能，别说是兔唇。积点德吧……」
后面药剂师说了什么我没有再听。
女儿出嫁后，因为一直不孕我去学了些中医药草。
那时候隐约记得婆婆在我怀孕时候给我的草药有几味不对劲。
但那时候我已经搬出了家，藏在衣柜剩下的几包草药根本拿不到，也没能检查。
重生一世，我第一时间从柜子里找出来，剩下的两包。
这样想来，哪怕再活一世，还是没能保护女儿。
握住药包的手不停发抖。
我比自己死都来得愤怒，有人要我女儿死。
「你发什么疯？平日乖乖的模样，我看你就是你妈遗传的，就是暴力倾向的疯子。
「你妈怀孕带着你去打拳，你的嘴就是在你妈肚子里别人打坏的。」
刚进门就看到婆婆和女儿大吵，女儿手里拿着一个旧手机。
「你胡说，你胡说，是你要溺死我！是你！」女儿披散头发歇斯底里。
那个旧手机拍了许多女儿的照片和唯一一小段视频。
视频里清晰听到婆婆对着我不满月女儿的侮辱：「那么丑的孩子，还是个女儿，生出来做什么，赶紧溺死。」
当年就想删掉这段视频，只是视频里拍到女儿第一次睁眼笑。
一直没有舍得删除，时不时拿出来静音看看。
到女儿出嫁，到我死，这手机我都留。
出门前故意放在柜子里，等着女儿自己找到。
视频还能听到顾时泽小声地指责婆婆。
能看到我伸手抱起被婆婆吓一跳，收敛笑容开始大哭的女儿。
而我的手上都是淤青。
为了女儿高额的手术费，女儿出生半月后我就去参加联赛。
直到女儿五岁治疗最后一期结束，顾时泽工作稳定，我回到家庭照顾女儿。
女儿的手术费是我一拳一拳打出来的。
婆婆和顾时泽比谁都清楚。
女儿不知道，或者叫她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她知道我去工作五年赚钱。
不知道那五年那么苦，不知道我的身上有那么多伤痕。
我把药剂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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