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察古知今（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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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近虚脱。」

「那我们快些吧！」

我紧赶几步，斜挡在二人面前。

「听闻两位急着去治病救人，我这厢正好有马车前往茶岭村，愿捎带两位一路……」

茶岭村地处丘陵山地，村民以种茶与挑盐为生，日子艰难。

路上我们自称是京城的茶商，想在村中实地考察后，为来年定制几批好茶。

那汉子便欣然将我们带入了村中，说是待郎中为父亲上好药，便带我们茶园细看一番。

大家在屋前品茶的空档，我跟杨远志随郎中进到了屋内。

只见那汉子的老父亲脸颊深陷，痛苦地躺在被褥上。

郎中仔细查看了患肢情况后，嘴含白酒噗噗喷在患肢上，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后，再用柳枝稍微固定了骨折的两端。

接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宝葫芦形的小瓷瓶，倒出一些黄色药面，让病人当场服下。

又包了一个礼拜的药面，道：

「每天晚上睡前吃一次，半月可愈。」

「等会儿患肢会不由自主地跳动，属正常现象。我在屋外等到药效发作，若无意外再离开。」

那汉子道了谢，恭敬地将郎中请到一旁商议诊金，我们便识趣地出了房间。

屋外站着几位村民，频频朝门口观望。

有两人还在闲聊：

「听说村东头的刘大娘子病得很重啊！人恐怕不行了！」

「是的啊！太可怜了！」

我和杨远志对视一眼，凑过去问：

「请郎中看过没？」

一人瞥了我们一眼：

「穷得连饭都吃不饱，哪有钱请郎中！」

「那能带我们去看一下吗？我们恰好是郎中。」

「那也没用，她家付不起诊金的。」

「我们可以不收诊金的！」

「哎呀呀！今天可遇到大善人了！那个，你快些去喊赵六和王五。」

于是接下来，我们在村中出东家，进西家，不知不觉看了大病小病十多人。

为了一视同仁，全部未收诊金。

可是只有方没有药，照样治不了病，特别是患了肺气肿的刘大娘，病情拖不起了啊！

后来索性一商量，马车载着雍尔跟钱自来跑了一趟镇上，采购了所有方中所需的药材。

直到天黑前，我们才载着一包包连买带赠的茶叶前往镇上的客栈投宿。

许是大家都累着了，路上气氛有点沉闷。

车行过半，一直皱着眉头的杨远志忽地恍然道：

「跳骨丹！对，肯定是跳骨丹！」

我们都诧异地把他望着。

他解释道：

「父亲曾讲过，民间秘方跳骨丹治骨折有奇效，方才一见，果然如此！可见那郎中定不是江湖骗子！」

钱自来道：

「患肢跳动两个时辰后，那患者便说腿不疼了，的确是奇效！

「我瞧那郎中善良得紧，既没多要诊金，也不占人便宜，我们去买药时说是捎上他，他也拒绝了，说是走村串乡的可以多遇一些病人。」

夏金葵兴致勃勃道：

「不如明日起，我们车上事先多备几种草药吧，如若再遇到那种穷得看不起病的，直接现场把药给了岂不更好？」

我赞道：「此法甚好！不过天下之大，你我短短几日，又能帮助几人？」

于是车内安静一片，气氛再度沉闷。

这时，闭目假寐的雍尔在旁道：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声音虽轻，却令我心中豁然开朗。

我不由连看他几眼：这家伙，居然还有军师的潜质！

只是这个渔，该怎样具象化呢？

老百姓自己会看病？还是自己种药自给自足？

他们可是遇上灾年税重，一日三餐都没保障的文盲穷人！

  第 3 节   小机关

夜间，昏黄的油灯下，雍尔在桌旁摆弄着一把短剑。

我在琢磨着明日打算购买的常用疾病用药清单。

「你看。」

雍尔叫我。

「看什么？」

我没抬头，继续在纸上写着药名。

「你看看。」他又叫。

我只得抬头。

一把剑套华丽的短剑静静躺在桌上。

「你又买了一把短的？」

他摇了摇头，瞧着我神秘地一笑，笑得我心跳加速。

「你打开看看。」

我将剑自剑套中拔出，握着剑柄晃了晃，寒光凛凛！

我道：「的确很锋利！」

他摇了摇头：「你再看！」

「唔，确实很华丽！」

他还摇头，唇边的笑意加深。

我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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