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医导生涯（3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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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刺激后倒地发作，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且发病时往往神志尚清，因此痛苦异常。

她记得那天求了父母去市集玩耍，正在摊前专心挑选荷包时，被陡起的一阵鼓点声惊到发病。

「那天姑娘的样子可吓死我了，直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就跟那个了一样……」

红衣女子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又向我拱手道：

「亏得您家小郎相救。」

「粉红，那天你还骗我，说郎君是个乞棍！」

夏金葵说着，横了那叫粉红的一眼，嘴巴一鼓，佯装生气。

「姑娘，当时那么多人看着，我怕有损你的声誉，后来我不都向你如实说过了嘛！」

那粉红姑娘摇着自家小姐的手，撒着娇认错。

「你知道吗？我睁眼时恰好看到了郎君的脸，和他下巴上的美人沟，我就知道，这么好看的人，肯定是来救我的！」

夏金葵娇羞地将脸靠在了粉红的肩上。

原来她说的美人沟，就是雍尔下巴中间的一条骨凹。

我想了想，那条发育不全的骨凹，长在他的脸上，的确担得起「美人沟」的妙名。

这两人不像主仆，倒像是一对亲昵的姐妹花，单看她俩的穿着打扮，就能得出结论。

一般人家，主仆同场，丫鬟哪敢艳过小姐？她俩却是反的。

我好奇地问红衣姑娘：「你的名字叫粉红？」

夏金葵抢答道：「这名我起的，怎么样？好听不？」

「挺，挺特别的!」

我道：「为什么想到起这个名字呢？」

「因为我喜欢粉红色呀！」

我奇道：「那，那你自己为什么不穿粉红色的衣裙？」

「因为我适合鹅黄色吖！」

既感性又理智！这智商，我服了！

正聊得兴起，忽地瞥见账房在内堂黑了脸，于是我话锋一转，问道：

「那你们今天来是……」

「今天来是……」夏金葵又开始左顾右盼地找人。

粉红回复我：「你们再春堂如今可是出了大名了，听说有个圣医专治沉疴宿疾，今日特地过来打听。」

「那你们现在要进馆就医吗？」

「不用，我们今天就是过来了解一下情况的。明日上午我们再过来，我家姑娘喜动，下午的脉象不准。」

……

想到两人离开时，还一直叫我阿姊来着。

我又戳了戳发蒙的雍尔：

「明天人家还来，你对人客气点。」

第 3 节  华佗再世

次日开诊后，两位姑娘没见到，却见到了一帮男人。

是来送锦旗的！

走在最前面的是打过数次照面的痦子男，他手握一个展开的锦旗，上书：

【华佗再世，妙手回春】！

他的身后，跟着三四人，每人手拖一个几米长的鞭炮，浩浩荡荡地自街边走来。

一行人到得门前，忽地站住，男子将锦旗平举至胸前，高声道：

「再春堂圣医，华佗再世，妙手回春，去我侄儿胎疾，张某全家感激不尽，特送锦旗，聊表谢意！」

说罢连鞠三躬。

旁边跟着的几位男子随即点响了拖在地上的鞭炮，噼里啪啦在医馆门前响起。

街上的闲人又纷纷围了过来。

众人都说，这新开不到月余的再春堂，在繁华的未都城，算是立住了！

我内心也颇为感叹：

看看眼前的几位家属，穿着打扮，并非富裕之人，但人家对医者肯信任，懂尊重，这才是健康、和谐的医患关系，真好！

围观的人很多，前来看病咨询的自然也不少。

一个肚大面黄的绸缎老妇，其仆人点名要挂圣医号，嘴里还抱怨着怎么不提供上门就医服务。

一对互相搀扶，行动不便的小哥俩，说是上山采药时不慎摔落，伤了四肢，担心怕是骨折了，还是前来看看。

这两人我分给了程医师，雍尔主动扶着他们送进了内堂。

围观的闲人走得差不多了，我抬眼往街面上看去：

也不知那俩姑娘上午会不会过来。

正瞧着，忽然「呔！」的一声，后肩被人一拍。

回头一看，夏金葵灿烂的笑脸就在跟前，粉红立在她旁边。

「咦？你们怎么从里面出来的？是已经看过了吗？」

「看过了！明天开始，我们就可以天天陪你啦！」

她亲热地拉过我的手：「姊姊，郎君呢？」

这姑娘有点社牛，不认生，但说话不能说一半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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