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马戏团（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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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女儿失踪后，我在乡间一家马戏团偶遇到她。

六岁的她被下药，导致身体畸形，成了一个小侏儒。

演出快结束时，她们一共有五个小侏儒，被一个彪形大汉牵了出来。

她们并排跪在台上，向观众磕头乞讨，求着打赏……

1

朋友女儿叫琪琪，失踪时才六岁。这在我们这个云南边陲小镇，也算是一件蹊跷事了。

当时小区广场有很多孩子在玩，但有一个穿小红袄的女人，唯独把琪琪给抱走了。

一个父亲，丢了女儿的那种撕心裂肺，一般人是绝对理解不了的！作为他朋友，我们也全力搜寻起来。

逢人就掏手机，调出琪琪照片。我们县城并不大，这么询问一番后，有好几个目击者回应，确实看过一个小红袄，抱着一女孩坐上了摩托。

这摩托也立刻穿街走巷。只不过看那架势，它不像是单纯的拐卖，更像是逃。

没错，还是夹着尾巴的那种飞速逃亡。

我这人，在当地略有人脉，也找了可靠的警察，调了小区监控。小区南门那里有了发现。小红袄出现过两次。一次是鬼鬼祟祟溜进去。一次是抱着琪琪离开。

但也就是离开这回，她竟抬起头，对准监控，做出很愤怒的表情。

我很不理解，明知会露脸，她为何故意为之。我问警察：「这该怎么解释？」他沉思片刻，甚至反复回放几次，最终给的答案是：这像是一种挑衅。

2

人是一种健忘的动物，这话适合所有人，包括我朋友。

琪琪失踪头一月，他躲在家里茶饭不思，还经常以泪洗面。但到了第三个月，他出门了，跟我们也有电话往来。

等过了半年，他似乎已经忘掉这件事，重新开始了忙碌的生活。他有个快递站，也确实是很累人的工作。

而就我而言。我也很喜欢琪琪，但毕竟不是她亲爹。况且人活着，就必须想办法去挣钱。

糊口，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们这云南小镇，没有重工业。但周边有得天独厚的森林储备，上等的楠木料一直畅销全国。另外药材资源也极为丰富。那种野生石斛和灵芝，都堪称宝贝。

我就一直从事着后者相关的工作，是一名投机倒把的药贩子。其实我一直觉得，这并不丢人。较真的说，很多工作，大到生产销售，小到加工运输，也都有低买高卖和投机的成分，不是吗。

当然我更从未想过。有一天，我的工作竟跟琪琪失踪有了关联，甚至还牵扯出来一个莫名的马戏团来。

3

我习惯骑摩托下乡。从偏远山区压价，收取便宜的珍贵药材，等回来粗加工后，再倒手一卖，几倍的差额。

摩托是必备的。别忘了这里是云南，山路一直崎岖湿滑。每次去，我也都备着一份厚礼。包括镇上特产，尤其还有两条红山茶（烟）。送给老村长。

这不是贿赂。要知道，在为人处世上，光吃不吐一直是大忌。

这偏远村子本名很好听：古宁村。跟越南仅仅隔了一道森林。不过按我们镇上粗话，大家也叫它杂交村、矮子村。

在这村里，永远能遇到生面孔、鼓额头和矮个子的女人。都是越南偷渡来的。她们跪在村里，讨饭和求收留。久而久之，村里的娃，就有了她们的基因。

我很讨厌这村子，野蛮彪悍，根本没什么公序良俗。所以往往收了货，第一时间就离开。但这次不同，老村长咧着一口黑牙，跟我讲：「你想要悬崖上的石斛吗，有村民去采了。」

我知道这片森林中确实有一处险地。峭壁上长的，还往往是蝴蝶石斛。其珍贵程度，堪比黄金。

我只好临时住到老村长家，耐心等待。或许是看在客人的身份上，老村长贼眉鼠眼，问我玩不玩他老婆。

他有好几个，简直快三妻四妾了。但这种违背底线的事，我自然不同意。而且笨寻思，一旦你稍微碰他们老婆了，改天他耍赖，跑到镇上非要睡你媳妇呢。这帮人，什么无赖事都做得出来。

看我如此回绝，老村长依旧很好客。他更加直言不讳：「你是觉得我老婆脏吧，那没关系，过几天我这还有五个小侏儒，你搞不搞？」

我细品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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