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公寓腐尸：情侣被杀与替罪羊之谜（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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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那张快递单上的四川地址不谋而合。
他立刻派刑警许延赶往四川绵阳，查找沈菲的下落。
根据快递单的地址，刑警许延一行五人跋山涉水、颠簸几日才赶到一个偏僻穷困的小山村。
他拿着从夜总会要来的沈菲工作证照片，找到村干部问询：「请问沈菲是住在这里的吗？」
村干部眯着眼仔细瞧瞧相片：「我认得她，她不叫沈菲啊，她叫孙芬惠，是村东孙老头的女儿，孙老头夫妇几年前就病死了，他们一家人丁凋零。」
许延豁然开朗，村干部可以证实沈菲就是孙芬惠，他们是同一人。
在走访时，村民们反映：「孙芬惠在去年春节后到烟台打工去了，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许延此行并没有发现嫌疑人，因此沈菲的这条线索就这样断了。
沈菲去哪了？目前是活着，还是死了？她在此案中充当什么角色？
这一切，都显得扑朔迷离。
就在刑警许延翻山越岭前往四川调查沈菲的同时微信搜索胡巴Ⓐ士，获取专属福利，吕警官这边的工作也在密锣紧鼓进行着。
吕警官从公寓的房东入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线索。
当询问是否认识沈菲及被害男女时，房东大爷却一问三不知，他不理解这些房客关系竟然如此之混乱。
现在出了命案，房东大爷也在不断抱怨：「真是倒霉，我这间屋子还怎么租得出去啊。」
吕警官把他叫停：「大爷你先别抱怨啊，你再想想，还有谁住过你的出租屋？」
「最开始我是租给一个叫刘婉芳的女孩，我把钥匙给她，之后我就没再过问这些住客了。」
「这个刘婉芳是何许人呢？」
吕警官对此展开了调查：原来，刘婉芳也是在夜总会上班的舞女，但刘婉芳在春节前就辞工了，后来把公寓转给了鲁明珲、何媛、沈菲三人。
这里有个情况，刘婉芳是有公寓钥匙的，也就是说，刘婉芳很可能跟案情有重大关联。
为了破解更多内幕，吕警官决定调动全部刑侦力量，全力去搜寻刘婉芳。
功夫不负有心人，警方很快就查到刘婉芳已经搬离了烟台，现居济南，但她并没有固定的居所，吕警官只好寻求济南警方协助搜查。
这个刘婉芳似乎也在刻意隐瞒行踪，当济南警方找到她时，她正躲在一家酒店里，而且身上还有伤。
莫名其妙的是，她得知警方在找她，却激动地握住警察的手：「警察同志，你们要救救我，有人要杀我啊！」
发现刘婉芳下落了，吕警官赶了过来了解情况，但他也感到一头雾水：
「刘婉芳这是什么意思呢？究竟她是被谁打伤，又为何要躲起来呢？」
刘婉芳结结巴巴地说：「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配合警方……但请警方保护我的安全。」
吕警官拍胸脯保证：「那是必须的，有警察在，谁都伤不了你一根毫毛。」
根据刘婉芳供述，她有个男友叫周睦，早在 2002 年 8 月，二人从济南前往烟台打工，当时他们就租住在命案发生的那个公寓。
为了谋生，刘婉芳听说夜总会工资高，而她长得年轻漂亮，所以选择去夜场跳舞，因此认识了同为舞女的沈菲。
舞女的工作要经常和一些男客人肢体接触，有些甚至沦为三陪小姐，跳完舞下班后直接与客人去酒店开房。
这一幕幕，让刘婉芳的男友周睦看在眼里，他心里十分不爽，抓住刘婉芳的手歇斯底里地说：
「你不要再干舞女了，我受不了你被男人们轻薄调戏，亲昵触摸你的肌肤，你赶紧换个工作吧，要不我们回去济南也行。」
刘婉芳在夜场里赚到钱，吃了甜头之后，哪里还肯干普通的低薪工作。
周睦多次劝说无果，一气之下便独自返回了济南。
转眼到了第二年春节，周睦还是不放心刘婉芳，便过去夜总会强行将她拉扯出来，逼令其辞工。
刘婉芳无奈，只得屈从，之后两人一起离开烟台，回到了济南。
在济南，刘婉芳终日无所事事，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
不久，舞女沈菲给她打电话：「你她赶紧回来夜总会上班啊，刚过完年，客人出手可大方了，我现在挣的钱是之前的两倍。」
这一个电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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