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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有点迷茫，但这的确是他的心中所想。

演技可以练习，唱歌、下厨、画画这些都可以练习，所有不会的他可以练到至少表面上像模像样，可是谈恋爱，这个不好练习的。

他会担心自己能不能做好。

他会担心自己做不好了怎么办。

他不该和龙殒说这个的。那是他信仰的神，不该来管他这些无趣的事，可他还是说了。

有的时候，他会觉得，他和龙殒好像认识了许久一般。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甚至于……很多未说出口的话，可是他就是觉得，龙殒会懂。

龙殒果然懂了。

邪神甚至有点讶异，他不知道郁九初为什么会这样想，因为这背后代表的是一种对于自我的不自信和不确定。

他不知道，郁九初居然还会有这种不确定。

龙殒沉吟一下，便答道：“你在说些什么有的没的，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神眷者，你获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如果你想要，整个世界都可以是你的，渊算个什么，你给他一点垂怜已经够他顶礼膜拜的。还什么「能不能做好」，你可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可是我选中的人，你做的事可能是错的吗？不可能。可能是不完美的吗？更不可能！所以，想那么多做什么。”

郁九初愣了愣，挑了挑眉，失笑道：“哇，您是什么爱情导师吗？”

又笑道：“谢谢您，我知道了。我也知道——要怎么选择了。”

龙殒的心漏跳一拍，面上若无其事、实则心中各种期待各种憧憬地说道：“哦？你要怎么选？”

郁九初：“您说的太对了！渊算个什么呀，我可是您的神眷者！”这么说起来，渊其实也是神明大人的神眷者啊……

可是郁九初忽略了这个问题，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