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节 疯批娘亲（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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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他张大的嘴巴没了牙，黑漆漆但又血红一片。
我越看越和陆今安的苍白脸庞重合，下手不经越来越重。
我压上他那条摔断了的腿。
林大壮浑身抽搐，又发出凄厉尖叫。
「疼！疼啊！」
「你到底是谁，你打了我，傅大哥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可是傅老太爷的孙子，只要他一句话，你就别想在这儿住下去！」
还在嘴硬。
我一路把他拖到了河边。
直直把他还在碎念的头摁进了水里。
「你放开咕噜噜噜噜噜……」
就当他吸饱了水，快不能呼吸时，我又把他的头拽出水。
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说话时还呛出几口水：「你、你、你到底……」
「你们为什么要欺负我儿子？」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激灵了：「没有！我们没有欺负他！」
「对，你们没有欺负他。」我凑近他的耳边，一字一句道，「你们杀了他。」
我又把他的头摁进了水里。
05
反复几次，林大壮终于肯招了。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还有血水糊了满面：「我错了，陆姨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我儿子求你们放过他的时候，你们不也没放过他吗？」
我扫了他一眼，指着河的下游道：「你知道吗，从这里下去就是深不可测的大河。」
「你说我就这样把你扔下去，你娘还能找到你吗？」
我说着就要把他拖进水里。
林大壮尖叫起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都是傅来福和许知墨，是他们看陆今安不顺眼，才让我出主意打他的！」
「而且他们说了，往死里打，一定要弄死陆今安！」
我冷笑了一声。
「你确定只是傅来福和许知墨的意思，而你只是被他们胁迫出主意？」
林大壮不说话了。
我继续把他往河流里面拖，深度已经漫过小腿。
他终于受不了吓哭了。
「我错了陆姨，我也嫉妒陆今安功课那么好，而且还有小姑娘心许他……我错了陆姨，我不该听傅来福的……我错了……」
林大壮一直都是傅来福的小跟班。
他眼馋傅来福家的好日子，学了坏风气嫌弃自己家穷，动辄跟他娘顶嘴。
这种人，哪怕不是主谋，都不无辜。
我把他绑在旁边废弃码头的木桩上。
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浸泡在水里。
包括那条断腿。
我自然不会把他丢进河里让他活活淹死。
有些人，让他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只是我没想到，刚走上岸，就和家旁边的刘大哥对上了眼。
刘大哥也有一个女儿，与陆今安同岁。
那会总是笑称，若是陆今安和小姑娘看对眼，定个娃娃亲也未尝不可。
没想到现在已经是阴阳两隔。
我手指轻颤。
再怎么发疯，一个大人私底下折磨一个小孩子。
被人看见了总是不耻的。
若是刘大哥想，他完全可以去衙门报官抓我。
但他只是向我走过来。
有些局促地搓着手，轻声道。
「需要帮忙吗？」
06
离开河边后我就往县城赶。
想找到傅来福的下落。
而途中刚好路过私塾，我脚下一转。
先去了私塾。
林大壮说了。
这件事，许夫子的儿子许知墨也参与了进来。
纵使许夫子极力撇清我儿子的死跟私塾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是因为凶手那几个就在私塾里面读书。
所有大人都不愿意让孩子过来上学。
生怕被傅来福他们盯上。
成为下一个陆今安。
许夫子拦不住，干脆把私塾都放了假。
宣布停学整顿。
此刻他们父子正坐在学堂里，一对一授课。
但是对话的内容却根本不是书本上的知识。
许夫子吹胡子瞪眼，对着自家儿子抱怨：「要不是陆家娘们儿多事，老夫哪需要给那群学生放假！」
「本来为了照顾这群穷乡僻壤的乡巴佬，收的束脩就少，万一因为陆家竖子那事儿，他们之后不来上学了怎么办。」
说到这里，许夫子不由得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古人云，过犹不及，你平日里看谁不顺眼，为父管不着。」
「但现在你跟着傅家少爷捅出那么大个篓子，要是这私塾因为他们关了，我看你要为父怎么办！」
许知墨端端正正地跪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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