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大哥的报复：女友变弟媳，誓让全家陪葬（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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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脸上也带着诡异的笑容，无论周围人怎么骂，他还是一个劲地笑。

这让从小看着程富贵长大的村民们很不理解。

程富贵这是发疯了吗？

曾几何时，他还是个性格内向的文学青年，经常看小说、杂志，说话也文质彬彬。

什么时候起，他变成了一个恶魔？

办案民警也感到很不理解。

这个程富贵，一直到走进审讯室，脸上的笑容也没收敛。

他杀害了自己的父亲、弟媳妇，还把弟弟、大侄子捅成重伤，这有什么好高兴、好得意的？

他还算是个人吗？

可仔细一看，程富贵的笑容里仿佛又带着几分痴傻和辛酸。

他的右脸上，还有一块非常明显的刀疤，从鼻梁侧，一直延展到耳根边，砍伤他的人，当时也下了狠手。

42 岁的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说起弟媳妇杨萍，程富贵几番欲言又止。

后来，他交代说，杨萍本来是他的女朋友，可阴差阳错，竟成了他的弟媳妇。

为此，他已经十几年没回过父母家了。

这次回家，就是为了做个「了断」。

两人这段孽缘，还要从 17 年前说起。

程富贵是淮集区民主村人，家里弟兄三个，他排行第二，也是三兄弟里成绩最好的。

1993 年，他高考落榜后，就去了淮南一家工厂打工。

同时，他还报名读了夜校，在工厂宿舍里，他也经常读书写字，算是那群打工者里的「秀才」。

1998 年的一天，程富贵看到厂门外有个少女在徘徊，就问她想找谁。

女孩说，她是长丰县人，有个表姐来了淮南的工厂打工，给的地址邮编就在这条街上，她想问下在不在。

程富贵问了一下她表姐的名字，表示没听说过。

看到女孩失望的表情，程富贵又说，这条街上有好几家厂，他可以帮她再打听打听。

女孩听到后，一下子就眉心舒展，高兴地笑了起来。

她明媚的笑容，让程富贵心里一动。

此时，他得知女孩叫杨萍，才 15 岁，因为和家里父母闹矛盾，想到淮南投奔表姐，但光知道表姐在这条街的工厂，却不知道在哪家厂。

看天色已晚，程富贵有点不放心，就掏出钱包里还剩下的工资，让杨萍去找个小旅馆住。

落魄了好几天的杨萍，正愁着快失去经济来源。

有了程富贵的帮助，她感激不已。

此后，程富贵帮杨萍在工业区附近东打听、西打听，一直没找到她表姐。

杨萍不想回家，而在淮南唯一认识的人，就是程富贵。

因此，几天后，她给程富贵打去电话，说自己想去他那家工厂打工，「跟着他干」。

听到这句话后，程富贵也很感动，因为还是第一次有姑娘这么信任他。

但他认为杨萍还小，不应该留下来当童工，就向工友们借了些钱，把杨萍送到长途汽车站，劝她回家上学。

可仅仅几个月后，刚放寒假的杨萍又出现在厂门口。

她找到程富贵，说自己不想读书了，就想找个工作挣钱，而且，这几个月，她很想念他，打算和他在一起上班。

少女热情直率的表白，让程富贵一下子被爱情的子弹击中了。

他把杨萍带回家里安置，向父母说，这是他女朋友。

程富贵本以为，自己 26 岁了，能找到结婚对象，父母会为他高兴。

哪知道，父亲程大龙一脸嫌弃，说他这个小女友才 16 岁，也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甚至还不是个成年人，到哪去领结婚证？

而且，真要办婚礼，也不是一笔小钱。

从彩礼到酒席，样样要花钱。

要是杨萍过两年跑了，那这些钱不是打了水漂？

父亲的话如同冰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和父亲激烈争吵后，程富贵想，既然家里不愿出钱给他们办婚事，那他就自己想办法多挣点钱。

春节过后，程富贵把杨萍安顿在家里，自己回厂里加班。

他和杨萍商量，说两人现在算是谈恋爱，等他攒够钱，过两年再去领证办喜事，也不算晚。

杨萍一口答应了。

回厂后，程富贵打工很卖力，指望能早点被提拔成组长。

但没等挣到加班费，程富贵就出事了。

当时厂里接的活不少，厂长要求他们连轴转，一天假也不给请。

程富贵在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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