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项城杀子案：村民送「大义灭亲」锦旗（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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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竟大门紧闭。
老班使劲拍了两下门，喊道：「妮，是我！你娘在这不？」
院子里立刻有了动静，有人下了门闩，拉开门，哭着说道：「他爹，你可算回了！」
门里出现的女人，把老班吓了一大跳。
只见她披头散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只眼睛红肿得只剩下一条缝，脖子上还有血污。
细看后，他才发现，这就是自己的老妻。
「他娘，你这是咋了？」老班刚问出口，就知道这是个多余的问题。
当然是被孽子打了！
老班妻子已经五十多岁了。
她老实温顺，与人为善，在村上，人人都要尊称一声「婶子」，只有那个丧心病狂的东西，会下这种死手。
老班远没料到，问题比他估计的更严重。
挨顿揍，还不至于让老妻觉得「没脸活」。
老妻从他怀里接过孙子，然后，把老班带进了闺女的房间。
老班再次被吓了一跳。
他女儿躺在被窝里，头上缠着带血的毛巾，双眼呆滞地望着房顶，脸上神情灰败。
她就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毫无活人的气息。
「闺女，闺女！」老班喊了几声，女儿却恍若不闻。
「这都是咋了？」老班蹲在地下，使劲地捶着自己的脑袋，「这畜生到底是哪里投胎来的冤家？能连自己亲娘、亲妹妹都打？」
老妻「扑通」一声，给老班跪下了。
看着她满脸的绝望神情，老班觉得，家里一定发生过更可怕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孩他娘，你快说啊！」老班焦急地问道。
「他爹，这畜生……这畜生他……」老妻啜泣着，说出了前天发生的事情。
自从半年前，班东子媳妇跑回辽宁后，他经常到父母家来找碴儿。
前天，他又来家大闹一场，说孩子没人带、饭也没人做，全都怪父母无能。
说着说着，他气往上冲，竟狠狠扇了母亲几记耳光，把她的嘴巴鼻子都打出了血。
老班妻子知道，这孬货儿子下手没轻没重，老班不在家，没人护她。
她只得忍气吞声地捉了一只下蛋鸡，给班东子做了几个下酒菜，然后，又递上一瓶二锅头。
班东子就着炒鸡块，喝着高度酒，越吃越亢奋。
酒足饭饱，他闲着没事，精力无处发泄，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后，竟然把淫邪的视线投到了自己母亲身上。
他已经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媳妇跑了后，村里的大姑娘小嫂子，全被他调戏了一遍。
现在，村里女人见着他，就像当年看到鬼子进了村，躲出去八丈远，还要往地下吐口唾沫。
这天中午的暖阳，晒得班东子浑身发烫。
老班妻子正在院子里忙活。
她穿着件鲜艳毛衣，毛衣有点紧，勾勒出了她胸前、腰间的曲线，让班东子突然发现，自己的老娘也很有几分女人味。
他色心一起，根本就没有半点敬畏，甚至不在乎，面前这女人，是十月怀胎把他生下来的娘亲。
除了长了一张人皮，班东子完全是个牲口！
就在老娘走到他身边时，班东子一把勒住了她。
老班妻子还没明白过来，已经被班东子使劲几拳揍在头上，一下子倒地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倒在床上，衣服全被扯开了，身上几乎一丝不挂，胸口青紫，浑身疼痛。
她忍不住失声痛哭……
她这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竟能生下这样世间罕有的畜生！连亲妈都敢强暴！
老班听到这里，气愤得拿头往墙上乱撞。
老班妻子使劲拉住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劝说道：「他爹，你想开点，这孬货，我就当没生过，等会儿，我们打电话报警，把他抓走坐牢，家里也能清静几年。」
听到这句话，老班却犹豫了。
他总觉得，大儿子一会儿好一会儿歹，说不定还能变回来。
三个孩子里，有两个都是规规矩矩的好孩子，为什么班东子的言行这么离谱？是不是他中了什么邪？
要是就这样把班东子送去坐牢，他这辈子会不会彻底完了？
班东子 18 岁那年，老班曾经想送他去参军。
体检指标样样都合格，但班东子过去的劣迹太多，乡里人都知情，接兵的人听说后，坚决拒绝接收他。
不得已，老班托人把班东子带到了北京，在一家小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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