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节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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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子里有个信仰的神。
村长爷爷叫她皴神。
皴，不是皮肤干裂，而是洗澡时身上搓下来的泥儿。
在我们村，洗澡是件大事。
每次洗澡，都要给皴神上香，三叩九拜。
洗澡搓下来的泥儿不能扔，要攒在一起，团成球儿。
村里的老人说，这皴球儿，是给皴神上供用的。
其实我知道，哪里有什么皴神，那只是村长爷爷为了让大家爱干净，偷偷编出来的故事。
直到我奶偷偷吃了我弟的皴球儿，我才知道，原来皴神是真的存在的……
我们村叫利和村。
村子里有个供奉的神仙，叫皴神。
皴神，也是村神，村里每个人都敬仰她。
每次洗澡后，身上搓下来的泥儿，我们都会团成皴球儿，供奉在供台上。
每月十五，村长爷爷会派人来每家每户收取皴球儿，说是由他统一给皴神上供。
村里所有人都相信皴神，崇拜皴神。
他们世代供奉皴神，以换来风调雨顺，家人平安。
对皴神上供越多的人家，年底的收成就越好。
甚至还有村民说，他们勤勤恳恳给皴神上供了三年后，家里的孩子就考上了好大学。
于是人们愈发崇拜皴神，几乎到达了一种狂热的态度。
没人不想自己家越来越富裕，自己的子子孙孙越来越优秀。
当然，村子里也不乏有人不相信皴神。
这些人就包括我，还有我奶奶。
我是不相信什么皴神的，每次进行那些仪式，我都感到非常恶心。
我只是觉得，村长爷爷为了让不讲卫生的大家勤洗澡，也真是煞费苦心。
我奶也不尊敬皴神，她这人，只相信她相信的东西。
而我奶这个人，最信仰崇拜的，莫过于男人胯下的那点儿东西。
到我这一代，我弟是我家唯一的男丁。
于是我奶，就对我弟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谜一般的崇敬。
她认为我弟身上的一切都是神圣的，包括他身上搓下来的皴球儿。
我弟每次洗完澡，我奶都会像宝贝一样把他搓下来的皴球儿收集起来。
她不让任何人碰，甚至连我弟自己都不行。
她把这些皴球儿小心翼翼地放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每天都要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闻一闻，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一开始，我以为我奶只是单纯地喜欢我弟，所以才会这样。
直到有一天，我亲眼看见了一件让我终生难忘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起夜去上厕所，路过我奶的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我好奇地凑过去，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我奶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我弟的皴球儿，一脸虔诚地……吃了起来！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奶竟然在吃皴球儿！那可是人身上搓下来的泥儿啊！
我奶一边吃，一边还喃喃自语：「乖孙的皴球儿，吃了能长生不老，能保佑我们家香火不断……」
我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用被子蒙住了头。
那一夜，我几乎彻夜未眠。
奶奶吃皴球儿的画面，像梦魇一样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伴随着胃里一阵阵翻涌的恶心感。
我用被子紧紧蒙住头，试图隔绝那个可怕的画面，却发现那画面仿佛烙印在了我的视网膜上，闭上眼睛反而看得更加清晰。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恍惚地走出了房间。
餐桌上，奶奶已经做好了早饭，和平常一样，她对我弟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而对我则是不冷不热，仿佛我只是这个家里的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坐到餐桌旁，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食物。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奶奶，她正慈爱地看着我弟，眼神中充满了溺爱。
我注意到，奶奶今天的气色似乎格外好，原本布满皱纹的脸庞竟然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皮肤也变得细腻了许多，看起来竟然比平时年轻了十几岁。
难道……难道是因为吃了皴球儿？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甩出脑海。
这怎么可能呢？那可是人身上搓下来的泥儿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功效？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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