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节 夺命润肤露（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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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天赋异禀，腿长屁股翘，把我妈迷得神魂颠倒。
哪怕他家暴出轨，我妈都任劳任怨地伺候他。
她把我爸养得白皙羸弱，明眸皓齿，比女人还漂亮。
可后来，村里男人看我爸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张玉林又在打我妈了。
他打牌输了钱，就把怒火发泄在我妈身上。
「要不是你生了个丧门星，老子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差？看看隔壁老王家，昨天生了儿子，今天就赢了那么多钱！
「我警告你，要是再生不出儿子，就把那个小贱人卖了给老子买新媳妇！」
我躲在衣柜里，死死捂着耳朵，依旧隔绝不了我妈凄惨的哀号声。
我知道她甘之如饴，她爱惨了张玉林。
以前张玉林喝醉酒，送他回来的老光棍多看了我妈几眼，张玉林登时怒了，抓着我妈的头发就把她按在了水缸里。
我妈疯狂挣扎，水溅了他一身。
他怒不可遏，嘴里骂着脏话，手上的力气更重了。
渐渐地，我妈挥舞的手臂耷拉了下来。
恐惧让我生出愤怒，年仅六岁的我壮着胆子去厨房拿了刀，趁张玉林不注意，咬着牙把刀插进他后腰。
张玉林惨叫出声，转头凶神恶煞地瞪着我。
猩红的眸子让我手脚止不住颤抖，我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只有杀了他，我妈才能活！
我把刀尖对准他的心脏，大叫着扑上去。
然而，不等我接近张玉林，后腰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是我妈。
她一脚把我踹翻在地。
紧接着，拳头雨点般落了下来，她像疯子一样嘶吼。
「养不熟的白眼狼，抢我儿子的孕肚就算了，现在还敢杀我男人！我打死你！老娘打死你！」
我妈浑身都湿透了，披头散发的苍白模样像个恶鬼。
我挣扎不过，也逃不了，只能绝望地护着脑袋。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看到了张玉林提着斧头的狰狞模样。
原以为我死定了，没想到我还能睁开眼睛。
彼时，我妈正在给我涂药，明明她自己一身血污，却捧着我的手一个劲地掉眼泪。
见我醒来，她连忙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点声，你爸刚睡着。」
我撇过头，不想搭理她，眼泪颗颗砸进枕头里。
我妈揉了揉我的脑袋：「小小，我知道你心疼我，但在这个村子里，要是没有男人，会被欺负死的。」
我恨恨地说：「那我们可以走啊！跑得远远的，让他们再也找不到！」
我妈久久没有作声，苦涩溢上嘴角，「逃不了的，这是妈妈的命，下次可别这么傻了。」
她又说：「其实你爸很爱我，只是有时候心情不好，如果你不想看见我们吵架，就躲在柜子里吧。」
我沉默地点头，像乌龟一样把自己缩在壳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打骂声终于停了。
我把柜门打开一条缝，暖黄的灯光溜了进来。
我看到我妈低声下气地哄着张玉林，心疼地抚摸着他红肿的手背，拿出一盒药膏细致地帮他涂抹皮肤。
这是加了薄荷的润肤露。
张玉林怕热，尤其是夏天，每次打完我妈都会出一身汗，我妈便用润肤露帮他解暑。
灯光下，张玉林涂了润肤露的皮肤闪闪发光，看上去粉嫩滑腻，竟是比婴儿还要娇嫩。
我妈扬起唇角，近乎痴迷地盯着他。
我撇开眼，恨毒了她这副恋爱脑的模样。
但她偶尔会搂着我睡觉，讲故事给我听，柔软的手臂轻拍我时，我又什么都不恨了，只想永远依偎在她怀里。
情绪纠葛让我愈发沉默寡言。
我不想待在家里，便包揽了菜田的活计，每天都忙到傍晚才回家。
张玉林吃了晚饭，舒服地躺在摇椅上，我妈站在他身后，十指在他发间穿梭，亲昵地为他按摩。
残阳似血，为他们镀了层金光，看上去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就连路过的赵麻子也是啧啧称奇。
「老张，村里的婆娘个个都不消停，不是寻死觅活就是耷拉着个死驴脸，怎么你家的这么听话？」
张玉林嘿嘿一笑，倨傲地跷起二郎腿：「这你就不懂了，女人都是贱皮子，越打越听话。」
他指着我妈：「这不，昨天我刚收拾了一顿，到了晚上还不是乖乖爬我床，天生的贱命！」
赵麻子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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