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柚子柠檬茶（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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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会会长是个这么没有担当的人呢？！」
我臊得整个人都不自在，正想拉过林子行，让他别说了。
宋煜明出声了。
他像是刚刚回神，生硬地道歉。
「对不起，我一时冲动，把陆尧同学打成了这个样子。」
「希望你能原谅我。」
林子行抬了抬下巴，收起刚才颐指气使的模样。
心想，这还差不多。
气氛到了这里，我也只好顺势说话。
「没事，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外围的人离我们有些距离。
所以根本没有人察觉到我脖子上疑似被宋煜明打出来的「伤口」有些不对劲。
他们见到我们已经道了歉，觉得事情解决，也凑够了热闹。
纷纷又散开。
只有晚走的一个 omega 闻了闻空气中弥漫的柚子柠檬味。
有些疑惑地问。
「我怎么感觉这个信息素闻着不像是在打架呢……」
不过。
没有人注意到。
12.
见众人散去，我自在很多。
正想拉过宋煜明的手问问他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从小到大鲜少像今天这样失态。
宋煜明却挣开我的手离开了。
我呆愣地望着他一言不发就离开的背影，有些茫然。
有些不知所措。
心底有块地方涨涨的。
林子行又在这时候凑上来在我耳边说话。
「老大，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了？」
他抬了抬下巴，颇有几分得意。
一副等待我夸奖的样子。
「他藏得很好，以为我没有看见，但刚刚我凑得近，还是被我看到了。他的脖子上面也有被你打出来的痕迹，我就知道就他那个小弱鸡的样子，怎么可能打得过我们老大，我就是虚张声势让他给你道歉……」
他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我听完他说的话，首先皱紧了眉头。
「别叫他小弱鸡，我不喜欢。」
然后在林子行一头雾水的眼神中也转身离去。
13.
我和宋煜明陷入了冷战。
更准确的形容是，恢复到了我们之前在学校的状态。
我尝试过单独去他的教室找他。
下课铃声响起，他朝着教室门口走来的时候。
我张嘴想要叫住他，「小煜……」
却被他撞开肩膀，错开了。
「麻烦让一让。」
一种酸麻感蔓延到我的身体，我感觉到自己被撞过的那块骨骼像是被强行拆开重组。
生疼。
闻着空气里残余的柚子信息素。
我有点难过地想，不是之前还好好的吗？
为什么突然又变成这样。
我不明白。
……
我一个人去往体育馆的路上，心绪有些复杂。
我不是不熟悉宋煜明现在的状态。
中考收假回来，高中开学的那个学期也是像现在这样。
因为腺体分化，加上从小腺体营养不良需要休养。
宋煜明整个暑假都呆在家里没有外出。
我俩从假期开始的第一次见面，是我高兴地和他打招呼。
而他，毫无斜视地，从我身旁路过。
像是两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
我有些受伤，私底下和他一起回家的路上。
我向他报怨，他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一脸淡然地向我解释。
「哥哥，我分化成 alpha 了。」
我有些不明白这个动机，「你分化成 alpha 和装作和我不认识有什么联系吗？」
宋煜明的眼神灰暗了一刻，下一秒又很好地掩饰了下去。
「没什么。」
「我只是觉得我已经长大了也变强大了，不需要哥哥时时刻刻保护我了。我也该学着自己独立，不能总是依赖哥哥了。所以才想着在学校和哥哥保持距离。」
「哥哥不用担心，我永远都是你最好的，弟弟。」
宋煜明当时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我后知后觉发现好像有什么细节被我忽略。
一闪而过，却抓不住。
14.
体育馆内。
林子行拿着一个白蓝相间的排球朝着我走来。
他用肩膀撞了撞我，「诶，老大，想什么呢？」
我回神，接过他手中的球，回道。
「没什么。」
他却在这时朝我骤然拉近距离，语气试探。
「是不是和嫂子吵架了啊？」
听完这话，我倒吸一口气。
正想猛敲一下他的脑袋，问他一天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他紧接着向我说道。
「别担心啊老大，我都给你打听好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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