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路边的男人不要捡（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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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待你们都如同看待自己的亲兄弟一般。」

这是阿娘教给我的话，她曾说如果以后有男人问我，他和别的男人在我心中谁更重要，我就这样说。

可话一出口，我立刻后悔了。

因为我发觉，我说谎了。

阿念和大牛哥在我心里……似乎……是不一样的。

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呢？

我知道，却说不出口。

于是我沉默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阿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竟变得面无表情。

「青舒，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

「很讨厌。」

这是他第一回念我的名字，我有些错愕。

看到我懵懂无知的眼神，阿念叹了口气。

「睡吧。」

他朝我眨了眨眼，独自转身躺下，留我呆呆坐在床上，感受着他残存在我身周的气息。

阿念变了。

一连好几日，每每遇见我，他都不像以往那样亲热，反而多了几分疏离。

叫我时，也不会再叫我「舒哥哥」，而是一板一眼叫着青舒。

我从未如此不想听见自己的名字过，心头总觉得涩涩的，还有股酸意。

就连阿娘都察觉出来了，趁着阿念出门干活，把我拉进内屋。

「儿啊，你这是咋了？」

阿娘摸了摸我的额头，又看了眼我苍白的脸色，一脸担忧。

我咬着嘴唇，默默垂下头。

「阿念叫我青舒，不叫我舒哥哥了。」

阿娘：「……」

额头上挨了一个抱栗，我似乎听见阿娘低声骂了一句什么脑，还有什么：「狗改不了吃屎，po 文男主改不了挨 c。」

可等阿念回来，娘还是耐着性子，拉着他进屋说了好一会子的话，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怪怪的，望向我的眼神也带着闪躲。

傍晚，我们三人照例一同吃饭。

可吃到一半，阿念忽然掏出一锭金子，「啪」一下放到我面前。

我把嘴里的青菜干巴巴嚼了四十次，才望向他的眼。

「这是做什么？」

阿念淡淡笑了笑，有礼，却疏离。

「这些日子，承蒙二位照顾。

「明日我就要启程回去了，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点子心意，就当是酬谢二位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青舒，以后山高水远，你……要珍重。」

他嘴上说着关怀我的话，可眼神却从未朝我的方向看过，克制至极。

我垂下眼眸，默默吃菜，嗯了一声，便一言不发。

夜晚，我听着阿念在隔壁屋收拾行囊，心绪恍惚，连差点被烛火燎到手都不自知。

还是阿娘眼疾手快，连忙移开烛火，有些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青舒，你是不是，不想让阿念走啊？」

我点点头，反应过来，又摇摇头。

后阿娘啧了一声，似乎低声絮叨了句什么，可我没听清，依稀是「真是个 xx 脑」。

续不管什么脑，我现在满脑子的却是要走的阿念。

内可他要走，我又有什么理由能留住他呢？

容我挠挠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

请毕竟他随手掏出的一锭金子，就能买完牛氓村所有的土地，足可见他从小生活的地方，必然比牛氓村富足百倍千倍。

到认命般叹了口气，我想不出来理由，便直接入了阿念的屋。

宫他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见我进来，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丝毫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意思。

种烛光昏暗，更衬得他姿容出尘，俊逸非凡。

号那双微微勾起的狐狸眼，宛如话本里化形的妖精，勾得我默默吞咽了一下。

胡「阿念。」

巴我蚊子般嘟囔着开口。

阿念手头一松，叠好的衣服便散落在床上。

士他转过身，直勾勾盯着我。

看「有什么事吗？」

「你，你能不能……」

不知怎的，原本无比顺口的话，硬是跟石头一样堵在喉咙口，怎么蹦也蹦不出来。

阿念似乎有些焦急，可见我扭扭捏捏的模样，眼中期待的光又慢慢黯淡下来了。

「不能什么？青舒，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回你屋休息了，我还要收拾剩下的……」

「能不能别走！」

拼尽全力，总算吐出了卡在嗓子眼儿的话。

我抬起头直勾勾盯着他，在望见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后，脸一瞬间涨得通红。

烛火被风吹得晃动，灯光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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