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心情很复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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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他们和她都是为了同一件事情回来吧…那么一猜她就问不出口了。

“刚才吓着您了吧？不好意思啊…”

“是吓了我好大一跳呀，你说说你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一惊一乍的。”说罢康母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来来来，坐到我这里来。”

“哦，”女孩走近了才看见康母面前堆着的是一本本的相册，坐下来细细一看，翻开的那些照片大多都是她没见过的。其中一张上面写着‘康知远三周岁生日留影纪念’

“小远小时候”康母指了指那照片“没见过吧？”

泛黄的照片上，小小的男孩怀里抱着把玩具枪笑得见牙不见眼，一点不见长大后的斯文稳重“嗯，果然从小就好看，我都没见过他能笑成这样。”

“是呀！那时候小风还没出生。”康母的指尖抚在照片上，像是抚在儿子的脸颊上，面上的笑容慈爱又怜惜。

“后来有了小风后我总给他说，你是哥哥要照顾弟弟，给弟弟做榜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小远呀！就越来越不像个小孩子，有时候感觉他比我还老成。

记得有一回，我拿着奶瓶给小风喂奶，结果太困了睡着了，醒来一看小远把小风抱在怀里拿着奶瓶给他喂奶呢，都快把小风哄睡着了。

后来我问他为什么不叫醒我，他说因为觉得我累了所以想让我休息，他可以给弟弟喂奶。哎呀，那时候他还不到五岁呢！怎么会那么懂事呢？懂事得都让人心疼。”

看着陷入回忆的康母，夏言有些眼热。“对不起，康妈。”道歉的话语脱口而出，面对康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