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与女尸同居（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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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

主要是案件性质难以确定。

死前遭遇捆绑且有性行为，这本来是入室盗抢案比较典型的特征。

但方萌萌却衣物完好，且没有被强奸的迹象，这就有点不太正常了。

难道是方萌萌为了保命，主动顺从凶手？

这种可能性有，但还有逻辑漏洞。

从其左胸前衣服的刀口看，方萌萌是衣着完好的情况下，被凶手捆绑并捅刺的。

凶手为什么这样麻烦？

发生完亲密关系后，直接杀了她不是更省事？

左思右想之后，祝贺觉得唯一答案就是，死者和凶手原本就有暧昧关系。

根据警方侦查，方萌萌时年 29 岁，是江西省上饶市人。

据老房透露，方萌萌一直是自己居住，没有其他同居者。

另外，据方萌萌跟老房聊天所说，她来苏州打工已经有 5 年多了。

不过，她具体干什么工作，老房却说不清楚。

据老房分析，方萌萌可能是在娱乐场所工作。

因为她从来都是白天睡觉，夜晚才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

而附近邻居们都怀疑她是当小姐的。

嗯，既然有方向，那就难不倒警察。

祝贺让警员们拿着方萌萌的照片，到观前街附近的夜总会和酒吧走访。

果然，不到一天便有了线索。

方萌萌确实是在一家夜总会当坐台小姐。

经该夜总会工作人员反映，方萌萌在这里工作已经有两年多了。

三个月前，她突然就不来上班了，大家还都奇怪呢！

据一个跟方萌萌关系要好的小姐透露，她是结过婚的，嫁了一个没什么本事的男人。

5 年前，方萌萌离家来苏州打工，她丈夫本来一直都不同意，但就是拗不过她。

后来她嫌打工赚钱又累又慢，所以在小姐妹的引荐下，当上了坐台小姐。

所谓坐台小姐，除去陪客人喝酒以外，如果想赚得更多点，那就要出卖自己了。

业内称之为「出台」。

坐台起步价一次 500 元，而出台价格就高多了，起步价都是 2000 元以上。

方萌萌禁不住金钱诱惑，自然也走了「出台」这条路。

不过，她非常害怕这种事让自己男人知道。

方萌萌曾对小姐妹说：

「我家男人心眼小，让他知道我赚这种钱，非出人命不可。」

这倒是条重要线索。

而且，如果凶手就是方萌萌丈夫的话，之前的一些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嗯，去找方萌萌的男人。

通过方萌萌留在夜总会的个人信息，祝贺很快便联系到了她的丈夫——王文水。

为了试探王文水，祝贺并没有一上来便告诉他，方萌萌遇害的消息，只是说方萌萌在苏州打工期间出了点事，希望他能来苏州一趟。

从双方通话态度上来看，王文水似乎对方萌萌遇害毫不知情。

他还急着问警方，方萌萌到底出了什么事，自己最近打电话联系不到她，心里正着急呢！

2017 年 9 月 7 日，王文水来到苏州姑苏分局。

祝贺作为方萌萌案的负责人，亲自接待了王文水，并告知了方萌萌遇害的消息。

在此之前，祝贺已经通过上饶警方，对王文水 3 个月内的行踪进行了调查。

结果显示，他除了上班下班，几乎没离开过家。

所以，王文水的嫌疑可以初步排除。

此刻，王文水对妻子的遭遇，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听到祝贺说的之后，表现得并不是特别伤心。

不过，在看到方萌萌尸体后，王文水的心理终于破防了。

他哭得很伤心……

哭罢之后，他告诉祝贺：

「她走到今天这步，其实我早有预料。」

「为什么？」

「她太爱做梦，不安于现状，总向往虚无缥缈的生活……」

除此以外，王文水还说了一件事，使得祝贺对此案有了新的思路。

王文水告诉祝贺，方萌萌曾在 3 个月前打电话来，希望能够与自己离婚。

好好的老婆，外地打工 5 年，不出事才怪。

当时王文水很生气，心想她一定是另有新欢了，所以绝不能遂她的愿。

「后来呢？」

祝贺追问。

「后来她就没有音讯了。两周前，我给她打电话，她关机了。我想，她肯定是跟人家私奔了，所以也没再找她。没想到……」

王文水回答道。

结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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