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节 失温（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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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很开心，带着些羞涩：「季遇如果再和别的女生有关联，我就立刻和他分手！」

许白蓁对着电话语气很冲：「季遇呢！让他接电话！」

「找我？」季遇接过电话，嗓音平淡，却也能听出他的愉悦。

许白蓁帮我遮住风，对着电话那头就是一顿骂：「你他妈的表白是爽了，让别的小姑娘在山上等你，人现在都烧糊涂了，还嚷着要等你！」

电话那头安静了。

我的心也随之高高提起。

就听见季遇轻笑一声：「她爱等让她等，和我有什么关系？」

许白蓁更气了：「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这么耍一个小姑娘好意思吗？」

季遇讥讽：「挺好，一个听不懂人话的傻子，吃了亏才能长记性。」

我烧得很厉害。

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我聪明漂亮，有很多人喜欢我。

季遇在我梦里变成了小时候的模样。

他拉着我的手，说会和我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小小的季遇眼睛亮晶晶，只能盛得下我，他说：「季遇最最最喜欢岁岁了。」

我朝他伸出手：「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可突然，一座大山从天而降，狠狠砸在我身上。

我头上、身上都是血。

季遇抱着我一直哭一直哭。

眼泪落在我手心，是热的。

他说：「岁岁，你不要死，我们拉过勾，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的。」

明明是做梦。

我却真的感觉到疼。

头疼，心口也堵得疼。

我看见季遇的爸爸妈妈，带着季遇来看我。

季遇的妈妈心疼地将我搂在怀里。

她说：「等季遇长大了就娶岁岁，他应该对岁岁负责。」

我不懂什么是负责。

季遇笑眯眯地告诉我：「负责，就是我会照顾岁岁一辈子。」

一辈子是多久？

我不知道。

但季遇说，我就信。

梦里的季遇一点点长大，变成现在的模样。

他慢慢松开我的手，离我越来越远。

我想追上他，可我还是小孩子的模样，怎么也追不上。

我喊他名字。

他不理我。

眼看着快要靠近他，他却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他说：「余岁昭，你怎么这么恶毒！为什么要欺负苏思雨？」

我摇头，努力跟他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我只是想帮帮奶奶，不是要抢东西！」

可他的眼神始终冷漠厌恶。

头好疼。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下意识去找季遇，要和他解释：「季遇！」

许白蓁打了个张口，嗓音微哑，透露着不满。

「没良心！明明是我送你来医院，你还惦记那个混蛋！」

我拽着他的袖子，语无伦次：「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要欺负苏思雨，我只是想帮奶奶。」

他叹了口气，哄小孩一般：「好好好，你没有你没有，快躺下，别又着凉了。」

等我情绪稳定下来，许白蓁才摸着我的头告诉我。

「其实，你做没做都不重要。」

我不明白他的话。

他漫不经心地拿着一旁的苹果慢慢削。

「你那个季遇，他在乎的不是你做了什么。」

我抬头看他，一块脆甜的苹果递到我嘴边。

清甜的汁水充盈在口腔，我眼巴巴看着他。

许白蓁挑眉：「还想吃？」

我老实点头。

昏迷的这几天嘴巴里苦苦的。

苹果的清甜冲淡了那股苦味。

许白蓁削下一块丢进自己嘴巴里，我有些失望。

他睨了我一眼：「你刚醒，不太适合吃。」

嘴上这样说，还是心软切了一块给我。

我心满意足地嚼着苹果。

许白蓁继续削着剩下的苹果皮：「就拿刚刚的事打比方。」

「你想吃苹果，但是明知道现在身体情况不允许，但还是想。」

我摇头，不知道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季遇总不能也是嘴巴苦想吃苹果吧？

许白蓁摇头，咔咔啃着苹果，有些口齿不清：「真笨啊你。」

住院的这几天，只有许白蓁一直陪着我。

爸妈工作很忙，没空来看我。

虽然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答案。

还是忍不住失落。

外头阳光很好。

洒在身上暖融融的。

许白蓁抱着胸：「想不想出去玩？」

我刚要摇头，他就揽着我的肩膀将我带出病房。

他带我去了电玩城。

换了游戏币，抓了一大把就往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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