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非常规暗恋（2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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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地等着，却站得风姿绰约。

我哥从小也是公认生得极好看的，但我就是不知为何，觉得沈牧承的好看和我哥的不一样。

我那时候小，但美色对我的冲击依然过甚，甚至忘记了抽噎。

校医上好药嘱咐我歇会儿就可以自行离开，但我盯着窗边人挪不开眼。

「我叫梁希安。」

说完我就后悔了。

……淦。

应该先把他的名字搞到手……

谁知道少年神色淡淡地说：「我知道，你是梁锡泽的妹妹。」

「你认识我哥？」

他顿了一瞬，唇角微扯：「不算认识。」

没等我体味出对方话里的这份微妙，我哥声音就由远及近地传来——

「梁希安！梁希安你怎么回事！让你买个午饭，你把自己整校医院来，你笨死算了！」

暴躁哥斯拉在线骂人。

然后他一脚踢开医务室大门，「砰」的一声，我觉得手腕膝盖都开始愈发地疼起来，抽噎着又忍不住想哭。

可当他看到大片裸露在外的皮肤都缠着纱布的我时，」声音却戛然而止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骂我了，而是目光如电般「唰」地转到了垂着眼睛站在一旁的沈牧承身上。

「你干的？」我哥腿长，「噌噌」两步迈到了沈牧承面前。

我压根不理解我哥这扭曲的认知和情绪上的突变从何而来。

而更让我意外的是，被我哥一把揪住衣领的沈牧承没开口解释，反而扯着淡色的唇似笑非笑地轻嗤了一声。

这一笑，精准地踩爆了哥斯拉。

「沈牧承——你、他、妈——」

那天我哥和沈牧承终究没打起来。

因为 13 岁的我，来了月经初潮。

没错。

在校医室雪白的板凳上，我怔愣地摸了自己一手的血。

眼神从震惊变成惊恐，然后泣不成声地大喊：「哥哥！！」

我哥和沈牧承看到我一手一板凳的血显然也被吓得不轻，我哥那么机灵的人都结巴了起来：「梁希希希希、安——」

然后他霍地拉住沈牧承的手臂，瞳孔猛缩：「你干的？？」

沈牧承看他的表情像在看傻子。

那天，不知所措的我坐在椅子上眼泪大颗大颗地落。

我哥浑身僵硬，不晓得他阿巴阿巴地在我旁边胡言乱语都说了些什么。

是沈牧承，出去找回了躲花坛旁边抽烟的女校医，后者温声好言地解释给我和我哥听，并递给我一片卫生巾。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沈牧承可以那么快淡定下来，是因为他有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妹妹。

那天之后我往高中部跑得更频了。

跑得多了，加上有心，就收集到了很多零零碎碎关于沈牧承的消息。

譬如他的文化成绩在全年级稳稳当当地排名第一，篮球还打得特别好。

譬如他不太合群，总是独来独往。

譬如他会在市里拿过素描比赛一等奖。

譬如他非常受欢迎，喜欢他的女生在情人节送他的巧克力能把他的书桌里外都堆得满满当当。

但他没有女朋友。

我还撞见过女生向他表白，他依旧是一脸淡淡的模样，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个女生哭着跑掉了。

他那时候看到了我，冷淡的面色闪过一丝诧异。

「又是你，」他说，听不出什么情绪，「梁锡泽的妹妹。」

我不是没被人这么叫过。

我哥的那帮狐朋狗友经常这么叫我。

「梁锡泽的妹妹。」

「梁锡泽的小妹妹。」

但不知为何，偏偏这次我想开口纠正，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叫梁希安，安安。」

他挑眉，表情有些似笑非笑，语气很淡，却莫名地让我觉得比之前郑重了许多。

「好，安安。」他说。

看着那张脸，那双湿润但锐利的眼睛，不知为何，我喉咙有点发干。

我爸妈都这么叫我。

熟悉我的亲人邻居，我爸生意上的熟悉的、不太熟悉的叔叔阿姨都这么叫我。

我的好朋友也这么叫我。

只有他叫起来那么不一样。

安安。

像是含在岑薄的唇齿间缱绻在舌尖的念法。

……

「这是？」

「这周末我生日。」

高中部跑多了，我总能「偶遇」沈牧承。

也能总能找到他。

这年我初二，已经认识了沈牧承一年有余。

这天，我在高中部化学楼天台上抓住了他。

我一蹦一跳地到他面前时，后者薄唇紧抿，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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