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 旷野之夏（6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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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攻略成功。

「连个名分都不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我好歹也有头有脸。

「算了，谁让我先喜欢你的。

「准你先验货。

「提前说一声，我第一次。

「验了不准退货。」

……

「啊？第一次啊？」我虽然震惊，但又想到网上说的一般都几秒，有点打退堂鼓。

「不是，你什么表情？」

他炸了。

「还嫌弃上我了？

「说得你好像也有过似的。

「好吧好吧，谁让你这么可爱呢。

「那现在能接吻了吗？」

……

最后当然也不止于吻。

但也没有更深入。

老实说，我有点控制不住想牵手，想贴贴，想闻他身上的味道，想听他的轻喘。

最后折腾到凌晨，想到第二天有课才作罢。

可半夜睡醒，我震惊起身：不是，我才 22 岁，真的有这么饥渴？

14

和周衔野谈起了没羞没臊的恋爱。

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却在那天牵手和他出门溜达时，看到了提着行李风尘仆仆赶到的顾司延。

看到我跟周衔野在一起，他猛然顿住，手上的礼物掉落在地。

只反应了一瞬，他目光阴鸷看向周衔野。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周衔野举起我们牵在一起的手，轻轻笑了。

「我想你应该看出我们的关系了。」

我看到顾司延的双手捏成拳头。

最终，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初夏，你还小。你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冲动。

「如果是为了报复小叔，那现在你就立刻停止这幼稚的行为。

「过来我身边。」

顾司延朝我伸出了手。

如果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握过去。

但现在，我们已经不适合这种亲密的动作。

「小叔，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初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我看着他，「小叔，我以前不懂事，误认为对你的感激是爱情。在你身边胡闹了许久，对你造成了很多困扰。

「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和姜熙了。」

「我放心？」

不知为何，顾司延现在的表情我有点看不懂。

这难道不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结果吗？

15

他在德国住了下来，就在我楼上。

然后开始频繁出现在我面前。

早上，来送我去上学。

晚上，又接我放学。

我婉拒：「小叔，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你忘了？从小学开始我就一直接送你的。」

「那是以前。」

他顿了顿，在看到周衔野背着我的书包出现在我身后时，瞳孔放大。

周衔野置若罔闻，低头在我唇上印了一下。

「上学吧，女朋友。」

「你们同居了？」

顾司延突然提高声音，「初夏，你知道不知道跟男人一起住会面临什么危险？」

「什么危险？」

我问，「可是小叔你也跟未婚妻一起住啊，我都二十二了，跟男朋友住很正常吧？」

何况我住的公寓大，我们各睡一间。

可顾司延气得胸膛都在起伏。

「你懂不懂，他是男人！走，去我那里。」

他攥住了我手腕，用了十足的力气。

「初夏，你是我带大的，我要对你负责。」

我挣脱开。

「小叔，你的未婚妻已经很不喜欢我了，我不想让她再误会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16

那天顾司延神色落寞地走了。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出现在我和周衔野的生活中。

不疾不徐，不紧不慢。

好像我跟周衔野在一起只是玩过家家的游戏。

他很有耐心等我受到失恋的伤痛后又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或者说让我看到他后，又重新发现，我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他。

有一次他去学校等我，在风雪中站了 2 个小时。

才知道我已经跟周衔野早就窝在温暖的家里看电影了。

最后他感冒了。

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虚弱沙哑得厉害：「帮我烧点热水好吗？」

老实说，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我有些动摇。

但我清醒地知道，只是担心他的身体，而不是其他。

这时，周衔野摁住了我：「男人最了解男人。

「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写作业，我去帮你照顾他。」

17

日子转瞬即逝，顾司延依旧没走。

偶尔我们三人也能心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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