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节 同事全都不是人（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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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就是老板的办公室。

我知道没有人可以拒绝黑心餐厅的老板。

熬到下班。

换衣服的时候同事们拎着大袋小袋进来，还在叽叽喳喳讨论今天的福利。

「老板就是大气！几万块的刺身每人一份，爱死他了！」

「就是就是，下次我也想碰上不长眼的熊瞎子。你看夭夭分了三袋，馋死人了。」

「说什么呢？有一袋是叶子姐的啦！」

「不过当时我看到客人故意往裤子洒酒水，我就知道今天是我的幸运日，嘿嘿」

我换的很慢，花了很久时间整理工作服。

等人都走了。

才拿出衣柜里的饭盒，还有那个黑金色的袋子。

租的房子在城郊，附近有一座荒山。

打车回家，到了荒山我就会叫师傅停下。等车走远后，再爬上山找到自己的那座坟。

坟在半山腰，工具就藏在无字墓碑后边的草丛里。

一点点铲土挖开，把今晚的福利埋进去，又埋上。

不是没想过随意丢弃。

可我不知道那一天，自己也会变成袋子里的一部分。

成为同事们的福利又或者野狗夜猫的餐食。

现在看来，也许就是明天。

上一次老板邀请人进餐，整整开了 10 桌。

对方是一帮地头蛇，来餐厅收保护费，把吴经理打的很惨。

老板知道后，只是平静地说：

「请他们来吃饭吧。」

吴经理带了巨额保护费去给对方赔礼道歉，顺道邀请他们全部成员吃饭。

所有人都喝的宾主尽欢，一时间纷纷显露本体。

恶蛟、巨蜥、白熊甚至还有传说中的饕餮。

以及那个格格不入，喝的再多都不显露本体的苍白青年。

第二天，当我们打扫残局的时候，所有妖魔都死了。

他们死的都很安详，只有心口位置缺了一个洞。

那天每个人都发了几大袋福利。

没人知道他怎么办到的，也没人敢问。

在 A 市，他就是食物链最顶尖的掠食者。

而他，邀请我的家人明天去吃饭。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我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我不想被蒸、不想被煮、不想被炸，不想成为餐桌上的食物。

如果死不能避免，我情愿死在自己挖的坟里。

我冲着黑暗深处愤怒地质问：

「我可以选吗？」

「我可以选吗？」

「说话！我知道你就在那儿！」

在我呼喊声中，远处的树影中，露出了一个人的轮廓。

看不清脸，但我知道这三年他每一天都跟着我。

跟着我上山，看我狼狈地挖坟。

跟着我回家，看我躲在被子里哭。

甚至在噩梦惊醒后，我都能看见窗边一闪即逝的黑影。

「你说话啊，我可以选吗？」

我再次愤怒地开口，人影晃了一下。 

「你想选什么……」

夜风裹着他的声音，有一股潮湿的阴冷。

但我已经不想活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收留我，你当初应该让我活生生饿死的。那样至少我还是个人。」

「我求求你了，杀了我吧，把我埋在这儿。」

「再或者，你一口吃了我啊！你不是吃过一个村子人的恶魔吗？」

我哭得眼泪和鼻涕都分不清，黑影似乎怔住了。

哭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四周一片寂静。

黑影似乎早已经走了。

果然，他终究连一个体面的死法都不愿留给我。

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心神俱疲。

门锁被撬了一个大洞，客厅里一片狼藉，卧室里衣服、鞋袜散落一堆。

床上还有一股令人恶心的味道。

我在厕所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在沙发躺了下来。

有时候真想放弃做人的底线，直接把这群如豺狼的家人直接送到黑心餐厅里。

可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却不断提醒我：

「你是个人，你不是怪物。」

「你可以恨他们恨到去死，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成为餐桌上的食物。」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迷糊中，一只冰冷的手掀开了衣摆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像条蛇一样贴着我的皮肤游走。

我打了个冷颤惊醒，醒来正对上一个陌生男人淫邪的目光。

我想挣扎，手腕和脚踝处却传来一阵刺痛。

被绑住了。

连嘴里也塞住了一团丝袜，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男人瞧见我清醒，眼里绽放出兴奋的光芒。

张口却有点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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