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蛇与雀儿（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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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帮助谢暮雪度过敏感期，是不是能够帮助我救治父母呢？

一想到谢暮雪要和其他人度过敏感期，我心中泛着密密麻麻的酸涩。

月光下，谢暮雪妖冶漂亮。

脸颊处隐隐约约泛起坚硬的鳞片，像是黑色的，却在月光下折射出斑斓的颜色。

我心中一惊。

哥哥怎么被我气得露出兽形形态？

对方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眼睑，瞳孔慢慢变成竖瞳，像是没有任何情感：

「眠眠，喜欢这样吗？」

危险慢慢逼近：

「我记得，眠眠小的时候，很害怕蛇，对不对。

「现在呢？」

我看着他的眸子，依赖的情绪又重新涌上心头：

「哥哥，我怕。」

小时候午睡时，我睁开眼睛后，看到一条小黑蛇死死缠在我的手腕处。

触感冰冷黏腻，它吐出蛇信子，张开血盆大口。

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害怕蛇。

脚腕上冰冷的触感似乎在消失。

谢暮雪闭上眼睛，又睁开：

「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也会到这张床上吗？」

对方问的问题，我摸不到头绪。

我只想要救下亲生父母。

我试探开口：

「谢暮雪，我想要钱。你的敏感期我可以帮你。」

两全其美的交易。

谢暮雪呼吸加重，似乎放弃了这个问题。

他凑近我，鼻尖只有咫尺距离，乌木沉香的味道蔓延：

「要陪我度过敏感期？

「眠眠知道要做什么吗？」

我扯着盖在膝盖上的被角，垂下头，咬了咬唇角：

「知道。」

交合，缠绕，溺在爱欲中。

这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谢暮雪的模样。

谢暮雪抬起我的下颌，眸光闪烁危险：

「是吗？

「我会将你压在身下，毫无怜惜。你会变成我的金丝雀，我囚在笼子里面的雀儿，愿意吗？」

我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颈，贴上他的胸膛，闭上双眼：

「我愿意的。」

不是他的妹妹，我已经没有在谢暮雪身边的理由。

若能够换个身份，留在他的身边，我愿意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传来，脚踝被冰冷的东西缠绕。

禁锢感愈发清晰。

我睁开双眼看去——

是一条漂亮的蛇尾。

黑色的鳞片折射出光泽。

但是好看的外表不能够压制我心中的恐惧。

「啊——」

我猛地躲在谢暮雪的怀中，哆哆嗦嗦开口：

「有蛇——

「哥哥，有蛇。」

头顶传来轻嗤声：

「呵，许眠，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什么意思？

我抬起头，谢暮雪腮边的鳞片浮现，与脚踝上的鳞片一模一样。

一个清晰的念头浮现。

谢暮雪是蛇。

怪不得哥哥从来不在我的面前展露出兽体。

对方冰冷滑腻的蛇尾死死缠住我的脚腕。

黑与白碰撞，我胆战心惊，乞求对方心软：

「……哥哥，你知道的，我最怕蛇。」

却没有换来对方丝毫的怜悯。

谢暮雪居高临下：

「许眠，我的耐心有限。

「你只有一天的时间考虑清楚。」

话落，谢暮雪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去。

我无力瘫坐在床上。

明明，谢暮雪是最温柔耐心的。

在温暖的室内，我看着身上的吊带裙，心中吹过一丝寒风。

二十年前，我出生，那时谢暮雪五岁。

小时候的我没有记忆，但听家中阿姨说，小小的谢暮雪每晚守在我的身边，稚气的声音喊着：

「妹妹，快些长大，和我一起。」

小学被后桌男生揪头发弄脏衣服，我性格怯懦，谢暮雪发现后为我出气。

他穿着隔壁初中的校服，打着整洁的领带，目光寒冷，面无表情。

后桌男生在他的目光下哭出来：

「我再也不欺负谢眠了！」

谢暮雪转头看我，目光温柔：

「眠眠，如果受欺负了，要告诉我。哥哥永远保护你。」

初中父母不在身边，也没有人告诉我女孩会有生理期。

第一次生理期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要流血过多死了。

一边给谢暮雪写了封字迹歪歪扭扭的遗书，一边掉眼泪：

【哥哥，不要难过哦。爸爸妈妈不在，我会变成冬天的雪花陪哥哥的。】

「遗书」被我放在谢暮雪的书桌上，我在卧室捂着无比痛的肚子安静等死。

等来等去，等到眼眶通红、脸却冷若寒霜的谢暮雪：

「谢眠，你写的是什么东西？」

我也含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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