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节 土电话和手指戏（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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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进来。
终于，挡着缝隙的鞋子都消失不见。
我捏了捏发麻的腿脚，慢慢开门。
一个胳膊上流着血，站在过道中间，冷冷看向卫生间大门的女孩转头用那双冰冷的眸子盯着我。
我不敢直视她身上的濡湿。
低下头，摸着墙板慢慢往门口走去。
期间不停注意着女孩的动向。
我隐约看见她唇形动了动，连忙加快步伐。
即将走出卫生间门的时候，她赶上了我，不过没有理会我，而是想错身离开。
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胳膊上的血腥味格外浓郁。
想了想，我跟在她后面，发现她并没有去医务室的打算。
心里思量片刻，我跑上前拉着她往医务室跑去。
女孩没有挣扎，她像一个木偶，只是不带任何感情地盯着我，任由我带她走。
医务室的老师我很熟悉，她告诉我女孩手臂上肯定要留疤了，让我劝着她点。
毕竟当时的乔月状态看上去就像一个对生活了无希望，下一秒死去都毫不在意的人一样。
我向医务室的老师道谢。
送她回教室后，才发现她和林天星是一个班的。
我把那天厕所的事情告诉林天星，让他平时注意一下乔月。
林天星揉揉我的脑袋：「成，顺带的事，你先注意好自己，有事往我这跑。」
或许是林天星当众保护了乔月几次，她开始融入我们。
我几乎每次在去找林天星的时候都能看到乔月的身影，她开朗多了，常常是笑着的。
冲林天星笑着的。
11
社团活动都是林天星跟着我选的，一直都是我俩同桌。
后来乔月来了，她说两个女生方便一些，就变成了我和她一组，林天星就在我们后面。
临摹书法时，乔月递给我一张字条。
【听说在我之前，你才是他们的玩具？】
我浑身一僵，没理会，继续描摹，只是笔尖已经抖出花来。
乔月轻轻一笑，再次写下。
【小哑巴，林天星很好，你一个残疾人配不上。】
我猛地抬头看她，发现她眼里全是了然和戏谑。
我才知道自己的暗恋早就被窥探个干净。
我把位置搬得离她远了些。
乔月满不在乎，她没再写纸条，而是用手机悄悄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是别人拍到的我们三个的合影。
我站在最中间，个子最矮，最不自信，微笑浅浅的。
反观旁边的林天星，少年人最拽的样子被抓拍下来，一个剪刀手恶作剧摆在我头上，肆意张扬。
乔月也是，比我高出半个头，笑得格外灿烂，明媚恣意。
我就像是多余的那个。
察觉到这点，我的心狠狠痛了一下，抽痛。
转过头看乔月，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描摹。
再往后看了看林天星，没拿笔，在认真打游戏。
也是肆意开怀的模样。
某种意义上，他们好配。
我把手机扔给乔月。
她却主动靠近我，在手机上打字。
【要不要来赌赌看，他选我，还是你。】
12
那天是我生日，林天星缺席了。
当天晚上，我刷到了乔月官宣的朋友圈。
林天星什么都没发，朋友圈空空如也。
问了和林天星共同的朋友，他们都不知道林天星有女朋友的事情。
虽然第二天他捧着蛋糕来给我补上了，但我知道，心里那块补不上了。
本想疏远和他的关系，但是当林天星双眼诚挚地望着我，小心翼翼护着蛋糕上的火苗让我许愿时，我还是没忍住。
在心里默默对烛火说：等到林天星亲口说他喜欢乔月的时候，我就死心。在那之前，就当个傻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陪在他身边吧。
13
回忆很沉重，自私也要分场合。
我不希望林天星以后哪天会后悔。
「林天星。」
他打电话的动作一顿，认真看我比画。
「去找乔月吧。」我笑着攥紧他的外套，帮他拉好拉链。
看见林天星张嘴想要说什么。
我扬扬手机，用不太熟练的口型说：「没电了。」
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说完我就跑了。
回家后才发现，手里的奶茶还是两杯。
洗个手的工夫都能发现，自己双眼通红，又肿又丑。
不去，是对的。
14
一觉醒来，乔月进了精神病院。
我姐：「听说你高中同学进精神病院了。」
哭了半宿的我迷迷糊糊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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