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节 僵尸（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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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密有疏，同那美妇人身上的丝绸衣物。

不可相提并论，品质好似云泥。

「道长，这是我们老爷的二太太。」

王三向我引荐那当先的美妇人。

面上满是谄卑之色。

「有劳道长了，小翠，去给道长倒茶。」

那美妇人略一颔首，冲那少女吩咐。

少女道一句是，出门去了。

我摆摆手：「降妖除魔，乃是我辈道人的天职，夫人不必客气。」

说着，我试图从二太太面上，看出些微异样。

二太太脸上，却平如死水，纹丝不动。

我心想深宅大院，果然人人戴着面具。

见二太太面上，寻不出蛛丝马迹。

我扭头向漆黑重棺。

「夫人节哀，这便是王老爷的棺椁吧。」

二太太点点头，眉头蹙起。

手中锦帕敷在眼底，眼中却无半点泪水。

我近前两步，来至棺材边。

只一眼，我不由得眉头深皱。

棺中躺着一具颇为肥硕胖大的躯体。

那尸体穿金戴银，口中喊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

自然便是家资无数的王老爷。

王老爷明显新死不过一日，面目仍旧栩栩如生。

只是他死前似乎心神大动。

以至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而在王老爷脖子右侧，一大块血肉被咬下。

纵使已被清理过，仍是血肉模糊。

而照王三所言，王老爷确已暴毙，只是……

想到此间，我冲二太太微微一笑。

「斯人已逝，愁苦无益，还望夫人保重。」

「只是不知，在这府中为僵尸所害者，是只王老爷一人，还是另有其人。」

闻听此言，尽管二太太掩饰得极好。

我却捕捉到她眼神中的一丝愤恨。

果然，二太太扭过身去。

「道长见谅，我日夜恸哭，损了心血，现今头晕眼花，不能视物。」

「府中一干事务，王三俱是知晓，道长有甚问题，便让王三代我答吧。」

说完，二太太半步也不停留，径直出门去了。

见二太太突然离去，王三明显有些无措。

只是二太太有令，他又不能不从。

只得苦着脸答我：

「实不相瞒道长，三日之前，大太太也遭僵尸毒手，已然驾鹤西去了。」

听到除王老爷外，还有另一死者。

我却并不意外，只是面露笑意，继续问道：

「不知大太太遗体现在何处？可否容贫道稍作检视。」

闻言，王三面上顿时失色。

笑容僵硬起来。

「向道长告罪，大太太三日前便已亡殁，夏日天热，尸体若久厝灵堂，恐尸臭难闻，质变不雅，因此当日便已隆重下葬了。」

「小的也知道长是为捉拿僵尸，才万般问询，面面俱到，只是如今大太太已经入土。」

「若是大动干戈，挖坟掘墓，一来恐惊亡人魂灵，二来有损府中颜面，因此——」

王三说到这里，不再言语。

我却听出他那话外之意。

尽管料定此中必有蹊跷。

但他话说得周全，我却不便再强加于人了。

因此我只是苦笑摇头。

又再望一眼王老爷棺中尸体，再看看王三铁青的脸色。

我再次发问：

「王管家言之凿凿，说王老爷同太太是为僵尸所害，那管家定是见过僵尸喽。」

「不知那僵尸是男是女，形容怎样，体态如何。」

王三见我不再追问大太太的事，面容先是稍缓。

接着便似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眼神中满是惊惶。

看样子，倒不像是装的。

「那僵尸，着实可怕，现在想来，依旧心跳如雷。」

「今日卯时，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忽听到床头有动静，同时嗅到刺鼻臭味，睁眼便看到僵尸站在床边。」

「我亲眼看到那是一只男僵尸，身着官服顶戴，戴着青色朝珠。」

「那僵尸想已死去经年，面上满是青灰色腐败烂肉，身上还有泥土，可能是从坟地里爬出来的。」

「当时那僵尸就立在我床边，两只青色手爪平伸，即刻便要向我下手。」

「亏得一声鸡叫，那僵尸受了惊吓，撞开房门，不知何处去了。」

听王三描述得如此详细。

我不由得心中参差龃龉。

莫非还真有僵尸不成？

正当思索之际，耳边宛若黄莺啼谷。

只听一声清脆女声：

「胡扯，那僵尸如何是男僵尸，明明是只雌的。」

当啷一声，小翠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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