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夺命花魁（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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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

他瞥了我一眼：「也幸好有五年时间，才能让我将牡丹调教得与你一般无二……」

他一脸得意地指了指我身上的舞裙：

「你看——这件羽衣也仿照了当年你初见成亲王时穿的那件，是不是一模一样？

成亲王老眼昏花，定然不会察觉。」

「更何况——」他拉长了音调，看向周怀素的眼神带了几分暧昧。

「这五年，我在床榻之上——将她调教得骚媚入骨，成亲王定会食髓知味……」

他抓住周怀素的手缓缓往下，玉骨扇划过我精致的锁骨，堪堪落在胸口隐约的沟壑之间。

我遍体冰凉，为了取悦秦之安，我忍耻在床榻上对他百般讨好。

没想到，却被他在大庭广众，随意拿来说笑。

原来在他心目中——我真的只是一个略微干净些的玩物。

强烈的刺激令我头脑发昏，脚下一飘，被地下的一枚小石子绊倒，身子一歪，竟向身边的一块嶙峋巨石撞去。

巨石锋锐无比，一旦撞上，我必然容貌尽毁，无法为周怀素替嫁！

「牡丹——」

「之安快拉住她——」

我嗤笑了一声，秦之安脸上惊慌失措，我从未见过他如此。

摘星楼的姑娘们都羡慕秦之安对我温柔体贴，房中每日都有鲜花宝石，将我打扮得花枝招展。

可他从来没有在任何时候对我露出过惊慌之色。

我在王府被世子调戏，被迫喝下一整壶酒时他不惊慌；

我为逃避接客增加献舞场次跳得满地鲜血时他也不惊慌；

如今，我的脸要毁了，不能帮他的白月光替嫁——他慌了。

他飞速向我跑来，却只拉住我的一截衣袖。

「怀素——」他凄厉大叫，绝望地捂住了眼睛。

秦之安，你看清楚，要毁脸的是牡丹，可不是周怀素！

我将双手抱向头顶，拼死护住脸，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砰的一声，我撞上了一个硬物——但，它是热的。

「花魁娘子……仇还没报，可要小心你的命啊……」

我睁开眼睛，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近在咫尺。

「见过指挥使。」我挣脱他的怀抱，恭恭敬敬地行礼。

「谢寅，你来干什么？」周怀素一脸的警惕。

秦之安却跑过来欠身行礼：「见过指挥使。」

他扯了扯周怀素的衣袖，轻声说道：「谢寅掌管的暗卫正得圣宠……」

周怀素撇了撇嘴，呸了一声：「不过是给堂兄干脏活的狗……」

虽然这样说，但她还是不情不愿地过来向谢寅草草施了一礼。

「见过相国公子，见过淮阳郡主。」

谢寅刷的展开一柄玄色铁骨扇，遮住了半张绝色的脸。

「秦公子与郡主喜结连理，怎么也不通知在下一声，好为两位奉上薄礼。」

秦之安呵呵一笑：「不过是儿女情事，不敢劳动指挥使大驾。」

「是么？」谢寅冷笑了一声，收起折扇抵住下巴：「我还以为是秦相国与淮阳王私下勾结，不愿让皇上知道呢……」

见秦之安和周怀素瞬间变了脸色，他又笑了起来：「两位莫惊，在下只不过是开个玩笑……」

还没等他们答话，他又转身看向了我：「这位是摘星楼的花魁娘子牡丹吧，果然国色天香，我见犹怜……」

他拿起扇子挑起我的下巴，一脸轻薄无行。

「谢寅，你要干什么？」我低声呵斥。

他越贴越紧：「我来帮你啊，若你真被送去楚国，咱们的戏还怎么演下去……」

「指挥使不可……」秦之安慌忙走上前来，一把将我扯开。

「秦公子，这不过是个人人都可染指的花魁娘子，便是送给我又何妨？」

谢寅双眉斜飞，瞥了秦之安一眼。

秦之安一下子呆住了，他与周怀素设计想让我替嫁成亲王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一旦被外人发觉，那就是侮辱成亲王，影响两国邦交的大事。

楚国势大，成亲王位高权重，赵国国君是万万不敢得罪他的。

谢寅身为暗卫，是皇上的心腹，这件事秦之安是绝对不敢让他知晓半分内幕的。

想到这里，秦之安咬了咬牙，赔笑说道：

「指挥使，牡丹虽然身在摘星楼，但她守身如玉，不是那等放荡不羁的烟花女子。」

「那正好，我也嫌别人脏。既然这花魁娘子只跟过你，那我还要定她了！」

谢寅一甩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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