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终章（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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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才道：「最开始的时候是有些草木皆兵，但现在不会了。而且，伤害过我的人也不是你。在那个地方，唯一对我好过的人就只有你。」

她忽地咧嘴笑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逗乐的事：「你还把我当妈妈呢。」

我扶额苦笑，打开了门，给她拿了一双男士拖鞋。

她进门便左瞧瞧右看看，直奔厨房去了。

「我走的时候，特地给你做了一桌饭，但你那个时候好像很怕我，连门都不开。」

「我当时觉得特别遗憾，离开之后还一直惦记这个事。所以我知道你的地址之后，就马上过来了。」

「就好像，看你吃完我做的饭之后，我就能和过去彻底告别似的。」

「很好笑吧，明明这两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没有对此表态，只是从她手里接下了洗菜的活。

「你好像有点变了。」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说。

我苦笑：「经历了那么多，想不变也难吧？」

她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我听说，那个地方的事，是因为有人写了举报信，才被捅出来的。那个举报信，是你写的吧？」

虽是问句，但她言语里却是十足的肯定意味。

我认下了：「对，是我。」

她又一次开怀地笑了：「是啊，除了你还能有谁，你一旦知晓就不会坐以待毙，你就是这么好的人。」

「前些天，我去了一趟那边，岩洞被破开，也开始修路了。那些婴儿的骸骨被火化后，被安置到了专门的骨灰堂里。」

我下意识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罗汨的骸骨，和那些女婴的骸骨在一起，他的骸骨也被一起火化了吗？

「我还试着招鬼，想见一见我的女儿，但什么都没招到。」

我心里忽地「咯噔」一下：「小村里没有鬼了吗？」

她摇头：「如果有的话，我感应得到。」

「我的地址，不是罗汨给你的吗？」

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我：「你的地址，是我托人查的。」

「而且，罗汨是谁？」

「罗汨是……」我忽然顿住了。

是啊，罗汨是谁？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仿佛也空了一块，我觉得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而且再也不会忆起了。

肖澄气得想砸电脑。

他有一股强烈的，把游戏制作人薅出来，揍一拳的冲动。

他谨小慎微地推剧情，一个分歧点都没遇到，就直接走向了俩男主相忘于江湖的坏结局。

这游戏主打一个「不把所有坏结局都收集全就不能开启真结局」是吧？

「啊啊啊，好想吐槽！」肖澄抓耳挠腮地在椅子上折腾了好一会儿，拿起手机，从通讯录里调出了季阳的名字。

肖澄的食指悬在季阳的手机号码上，将按未按地僵持着。

季阳才刚刚和他表过白，他现在主动找他，是不是不太妥当？

但季阳也说了，当没发生过，还是朋友。

就在肖澄陷入无限纠结的时候，他想联系的那个人竟主动打了电话过来。

肖澄惊得将手机甩出去好远，又在铃声的催促下灰头土脸地把手机捡回来。

「真神奇，一遍就接了，没在睡觉，也没在玩游戏？」季阳一如既往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听筒另一头传来。

肖澄瞬间就忘记了纠结，打开了话匣子：「被剧情气得玩不下去了，我跟你说啊，我现在玩的这个游戏……」

肖澄把游戏剧情大致和季阳讲述了一遍。

都讲完了之后，肖澄意识到对面的季阳中途一句话都没有说，便提高了音量：「喂，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早就把手机扔一边去了？」

「没有，」季阳立刻否认，「我一直听着呢。就是觉得，你讲得头头是道的，和你平时迷迷糊糊的样子判若两人，很少见，就没太舍得打断你。」

「我录视频的时候都是这么讲的，一看你就没怎么看过我的视频，还说喜欢我呢，都不关注我的事业。」

大概是话痨模式没来得及关闭，有些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意识到的时候，肖澄已经吼出了「你什么都没听到」，而后落荒而逃般挂掉了电话。

肖澄一头扎到电脑桌上，给自己的脸颊降了温。

「我疯了吗，人家都说了当没发生过，我还主动提，搞得好像我很在意一样。」

不一会儿，肖澄的手机震了一下，收到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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