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换皮（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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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多久，您就把我忘了？」

「要不我来提醒一下，你是怎么靠贩毒一步步往上爬的？」

「午夜梦回的时候，那些被你害死的缉毒警察有没有来找过你！」

王海看着我，像是终于从记忆中找出了某段过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是你！」

少年莞尔一笑：「对，是我，我从地狱里回来找你了。」

17

少年名叫顾凯。

是一名高中生。

如果没有死在那年夏天的话，那他现在应该已经顺利从警校毕业，成为一名优秀的人民警察。

但是他的生命因为王家夫妇，永久地停留在十八岁。

王一一之所以会诬告我强奸，是为了掩盖自己吸毒的丑闻。

那个僻静的巷子里，还有她注射留下的针头。

她害怕我发现，所以先下手为强毁掉我，这样无论我说什么大家都不会信。

顾凯是最早发现王一一吸毒的人。

夏日的蝉鸣中。

顾凯看着这个青梅竹马的朋友，眉眼间尽是失望：「一一，戒毒吧。」

王一一抱着头哭得声泪俱下。

求顾凯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别人，不然她这辈子就完了。

王一一说她是被人陷害才染上毒品的。

「他们就是想控制我逼迫爸爸给他们做事。」

「我也不想的。」

她跪在顾凯面前，求他：「我不想被那些人拿毒品控制，你救救我，我可以联系到那些毒贩，你舅舅不是在警局吗，你帮我求求他把那些人抓起来好不好。」

王一一没有撒谎，只是没有说出全部的实情。

王海搭上了毒贩的船，为了表忠心，他不惜给自己的女儿注射毒品。

少年的正义感总是爆棚的。

顾凯将王一一从泥地中拉起，擦干她的眼泪，义愤道：「我帮你，以后我陪你戒毒，都会好的。」

可是顾凯没有想到。

他的这个决定不仅害死了自己，更害死了两位缉毒警察。

当他们按照约定乔装来到王永所说的会所时。

只看到了留下的一箱白粉。

熊熊大火，顷刻间从会所中燃起，将所有的证据都焚烧殆尽。

好不容易从火场中跑了出去，遇上当时还是记者的王妈妈。

她直播的镜头将所有参与行动的缉毒警察都拍了进去。

当晚，接连发生了多起火灾。

三名缉毒警全家十六口全部身亡。

顾凯愤怒地去找王一一，只见到了王海。

王海扔了一把钱到顾凯身上：「要怪也只能怪你挡了别人的财路。」

「你是一一的朋友，我不会让你落到那些毒贩手里死得太惨，放心。」

「一把火烧了，也算一了百了。」

顾凯不是被烧死的。

他是因为皮肉被烧毁，在感染中活活疼死的。

那天，一双芊芊玉手取出他一身正骨，少年双眼猩红，他说：「哪怕魂飞魄散，我也要为枉死的警察报仇。」

王海的房间起了一把火。

我站在火光里看着烈火着身的王海，眼中一片畅快。

王海疯狂地在地上打滚，冲进浴室淋水。

无论他怎么做，身上的疼痛依旧无法减少半分。

怨气凝成的业火。

会从皮肉中寸寸烧进他的灵魂，不死不灭。

「爸爸？！」王一一的尖叫声从身后传来。

我歪头看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老婆你来啦。」

18

王一一双眼通红。

看着早流满血水的屋子和耳边不断响起的惨叫声。

尖叫着往后退。

「老婆，别怕。」

「吓到孩子就不好了。」

王一一像是想到了什么，欣喜地捂着肚子：「你别过来，周玄安说过了，你杀不了我！」

「我怎么会杀你呢？」

「老婆，你在说什么啊，是家里进来了杀人犯，他把岳父岳母和哥哥都杀了，他还藏在家里没走，你快过来我保护你！」

「你骗人！」

「我这么爱你，怎么会骗你，你快过来，真的有杀手。」

门外突然出现响动，王一一惊恐地跑到我身边：「真……真的有杀人犯？」

「当然啊，老婆……」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我刚想抬手摸摸王一一的头发，被她躲开了。

「你手上好多血，我家人就是你杀的！」

「被你发现了啊。」我舔了口手心的碎肉，对着王一一温柔一笑, 「放心，这么多年夫妻，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美的。」

说着我直直朝着王一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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