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打工人规则怪谈（五）（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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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安保处一如既往来得很快。来人中没有乔逸。

太阳很好，往上看，能看到明日大厦上员工们窥视的目光和刺目的太阳。

楼子昂真死了？

那谁来证明乔逸的存在呢？

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是我的幻觉吗？

楼子昂的死是我的幻觉吗？

乔逸是我的幻觉吗？

很奇怪。明明为了楼子昂连危险的公司都继续待了这么久，可他在我面前摔成一摊烂肉，我竟一点伤心的感觉都没有。

啊啊，我真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啊，仅仅因为一次背叛，便连最后的温情都吝啬给予。

我掏出纸巾，冷静地擦去脸上凉透的血，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离开公司。

我决定不去思考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

如果乔逸真的被邪神吃掉，我不可能找到他；

如果他被董事会控制，我要做的就是对抗董事会。

所以，我得履行和邪神的约定，这样，我才能拥有对抗董事会的力量。

回到家，我接上虚拟 IP，开始黑入公司内网。

以前，要黑入安保严密的内网对我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现在，我已经熟知了深渊代码。

尤其是在近距离接触过邪神后，我对深渊代码的理解和运用更加纯熟，一切人类发明的语言在我眼中就如幼儿牙牙学语般幼稚而漏洞百出。

我很快攻入公司人事资料库，得到了所有董事会成员的个人信息。

以这些信息为线索，我在浩瀚无垠的网络信息中追踪到他们的一切：

住所、家庭成员信息、社交圈、工作履历、习惯爱好、消费记录、参加团体、投资、违法犯罪……

是的，这些资产百万的人上人，不少都有着灰色的隐性犯罪。

看起来，我好像抓住了他们的把柄。

但我不打算越俎代庖，做警察的工作。

我只做我该做的，不在邪神大人面前失了人类的信誉就好。

81.（一位董事的自述）

那次失败的召唤仪式，让我们所有人惶恐不安。

董事长很冷静，吩咐整个董事会从今天开始带薪休假半个月，各自回家办公，只留下一位董事在公司监督处理日常事务。

我不敢回家，怕古神的怒火牵连家人，便去情妇那儿待了一星期。

期间我和另外几位董事都有通话，他们有的和我一样害怕，有的则不以为然。

「董事长也太谨慎了。」陈康的电话里能听见海浪声，说着不在意，就他跑得最远，直接飞了马尔代夫，「那位从来没有因为我们做错事惩罚过我们。要我说，就该把那个祭品赶紧灭口，免得节外生枝。」

他说得轻巧，好像杀人是什么信手拈来的事情一样。

很多董事在古神的荫蔽下都产生过这样的错觉，觉得我们无所不能，凌驾于人类社会之上。

其实不然，董事长曾不止一次告诫我们，我们没有力量，我们只是和古神交易力量。

无论是古神的规则，还是人类的规则，我们都必须要v搜 胡，巴 士 遵守，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利益源源不断而来。

和蠢货多说无益，我再没有联系过陈康。

三天后，他失踪了。

随后一连好几位董事失去音信。他们的家人报警，但是警方轻描淡写，只当做失踪处理。

这不正常！这次失踪的可不是那些不值一提的小员工，各个都是资产上亿的人物，是明日视界的董事会成员啊！他们怎么敢——

然后，我想明白了。

警方对公司员工失踪案的忽视，有古神力量影响的原因在。毕竟那些是献祭给古神的祭品。

而现在，警方对董事会成员的失踪也持同样态度，这说明什么？

——说明古神同样默许他们的遭遇！

我开始感觉到恐惧。

陈康说错了，古神正在降下祂的惩罚！

下一个会是我吗？

那天，我和董事长有个线上会议，和往常一样，我躲开所有人，去老小区的租屋里秘密上线，进入全息线上会议室。

因为我们的会议内容经常涉及古神召唤的内容，安全起见，董事长要求所有董事会成员在公司外都设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上网点（如果出差，就要去下榻酒店五公里外的网吧），以防将来万一被搜家，不要被顺藤摸瓜。

会议进行到一半，董事长的电子意识忽然卡顿。

起先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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