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节 鱼卵怪胎（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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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谁知这鱼像背后长了眼，忽地转过身，咬住我的手就往下拽，若不是我情急之间摔下凳子，很可能被拖进水中。

那鱼自知胜利，在缸中游了几圈示威。

我恐惧地将黑布扔上去，再不敢乱动。

只是我没看见，黑暗中，那鱼强劲摆尾，似乎尝试跳出鱼缸。

晚上，我做了个梦。

撕裂的痛楚、鼻息间令人作呕的鱼腥味，真实得恐怖。

天亮后，我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立马起身检查。

我多希望这是梦，可身上的痕迹告诉我，尽管离谱却真实发生了。

翻下床，客厅一片狼藉。

地上都是黏腻的水，弥漫着腐烂发臭的味道，不远处躺着雄鱼。

暗红血液浸入地板，它终于死了。

看样子是没有成功跳入水中，摔死在地板上。

面上却是满足的笑。

我没忍住恶心，腹部一阵恶心，最后强撑着才将地板清理干净。

我强行说服自己，生活还得继续，我一个人能活到现在，这点事还不算什么。

但没过多久，我发现身体有些不对劲。

小腹胀大了好几圈，生理期也不来，吃饭没胃口，还特别能喝水。

医生建议我去照个 B 超，看这样子有可能怀孕了。

「不可能，医生，我就是吃积食了，我又没男朋友，怎么会怀孕？！」我慌忙解释。

医生无奈地摇头。

「胃和子宫的位置我还分不清吗？」

我将信将疑去了妇产科。

没想到却碰到了熟人。

「好久不见呀，妹子，这么巧。

「这不，我来陪你嫂子做检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蜡黄、毫无生气的脸。

鱼店老板搀扶着她，面带喜色。

宽松的衣袖盖住她微隆的腹部，两人俨然是一副亲密的样子。

片刻后，结果出来了。

我惊得跌落座椅，老板则喜上眉梢。

我们都怀孕了。

彩超中那块孕育生命的地方，正堆叠着数百颗颗颗分明、密密麻麻的鱼卵。

10

「怎么会这样？！」

我惊恐又恶心，想冲进去询问医生，然而被老板一把拉住。

「妹子，你脸色不好啊。」

我甩开他的手，执意要进去。

「你进去了就等死吧。」

他忽地变了脸色。

「你是什么意思？！」

腹部突然剧痛无比，像千百只虫同时在啃内脏，我痛得蹲下呻吟。

他见状冷笑一声。

「鱼胎入腹，逆行者，都会腹胀致死。

「劝告你不要流掉，它们能感知母体想法，除了顺利产出，没有别的法子。」

我停止脑中所想，腹痛果然消失了。

「近日你恐怕口渴不止，生理期错乱，小腹胀大。」

我惊恐又恶心，他怎么会知道？

「我是为了帮你，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你知道吗？」

他苦笑摇头，扶我起身。

11

老板叫林强，他在他们村曾见过这种鱼。

这鱼总量稀少。

产下的卵，则是比黄金还珍贵的东西。

吃了可以延年益寿、生精补髓，因此有大把有钱人抢着要。

他说如果不是看我可怜，想帮我一把，否则早将两条鱼都要走了。

他妻子也怀上了卵胎，林强苦笑。

「都怪我没用，不然也不会想到这种方法来治她的哑病。」

王艳是后天型哑巴，生了一场病后就再也张不开口了，需要一大笔钱才能治疗。

夫妻情深，王艳把头靠在她丈夫肩头，轻轻摩挲。

不过若是没有及时将成熟的卵产下，鱼会破卵而出，而后吞人脏器，最后破腹而死。

除非有鱼婆接生。

林强告诉我，他们鱼水村有经验丰富的鱼婆，可以带我同他一起去。

我动心了。

挣扎着长大的我欠了不少钱，只此一次就可以让我后半生无忧。

傻子才不去。

12

我和林强夫妇俩一同回了老家。

村里人听闻消息都热情地迎了上来。

村里很多男人，而女性大部分是老年人，年轻女人和小孩寥寥无几。

见我疑惑，林强说他们村穷乡僻壤，没有几个女人愿意嫁过来，村里尽是光棍。

村长亲自来接待我们，村民热情地嘘寒问暖。

「强子出息了啊，身边姑娘一个赛一个地漂亮。」

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猎物。

我有些害怕，挽上林强的手臂。

林强老婆因为不会说话，只能投来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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