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 杀人吗喽（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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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小的时候，我家养了一只猴子，叫斌斌。

它很聪明，会模仿人的动作。

后来，我妈生下了我弟弟。

在农村，小孩都是在天井里放个澡盆洗澡的。

一天傍晚，我妈带我出去摘菜，只留几个月大的弟弟在家。

等我们回去时，天井上居然放着一个冒热气的澡盆。

弟弟躺在水里，皮开肉绽，身上红一片紫一片。

我妈大叫一声，冲过去抱起我弟弟。

我看到他稚嫩的皮肤，好像有些下坠，仿佛是被热水融化了。

我妈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当时我就被吓傻了，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扭过头看到，斌斌没有在笼子里。

它在房梁上嬉戏，还朝我挤眉弄眼。

它的表情，像极了人类。

它甚至扯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都被吓傻了。

我也能猜到，是它模仿我妈给我弟洗澡，把他烫死了的。

邻居五婶听到了哭声过来查看，也被弟弟的惨状吓到了。

她当即去喊村长来帮忙。

但还是太迟了，因为我看到，我妈怀里的弟弟……

一动也不动，应该是彻底死了。

后来，村长来了，警察也来了。

但他们，却把我妈抓走了！

因为我弟的死，我妈要负全部责任。

我听警察的意思是——

也许我弟……

是我妈故意弄死的，然后怪罪在一只猴子身上。

因为斌斌不见了，没人能找到它。

它仿佛通了人性一样，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他们甚至不信，我家里养了那么一只猴子。

他们说，斌斌并不存在。

我妈被抓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有点害怕。

好在，五婶的女儿苗姐姐，她看出我的心慌。

她主动说，今晚过来陪我。

她是个很温柔的大姐姐，胆大心细。

但来到我家之后，却有点战战兢兢。

尤其是，当她眼神瞟到斌斌的笼子时，眼里总有一丝怯意。

晚上，苗姐姐陪我看电视。

但她总是心神不宁。

直到她问出这句话，我才知道原因——

「小林，那个笼子……不是养猴子的吧？」

我也很好奇：「就是养斌斌的呀，为什么不是？」

苗姐姐支支吾吾地说：「那个笼子里……有衣服，也有碗……」

「养猴子，需要那些东西吗？」

「而且那衣服跟碗……我记得，好像都是你用过的啊……」

我也解释给她听：「是啊，是我不要的衣服，碗也是吧？我妈不想扔了浪费，就给斌斌用了呀。」

但她还是愁眉不展，欲语还休的样子。

直到最后，她才又小心翼翼地问我：「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有个乳名……」

「就叫斌斌？」

「斌斌也是我的名字吗？」

我想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可能是因为名字也没用，所以我妈就给猴子用了吧？」

苗姐姐听完，也不说话了。

只是时不时用很奇怪的眼光看我。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如果她觉得，那个笼子是锁着我的，而不是斌斌……

那就太可笑了。

因为在熄灯睡觉的时候……

我又看到斌斌了。

那时候，苗姐姐还在洗手间洗漱，我关了大厅的灯。

才发现，它躲在了房梁上。

但因为太黑了，我只能看到它冒着绿光的双眼，以及白森森的牙齿。

它似乎在龇牙咧嘴，又似乎是……

在咧开嘴巴笑。

我有点被吓到了，急忙进了房间。

苗姐姐没有跟我一个房间，她住我隔壁。

临睡前，还推门告诉我，让我有事喊她，她能听到的。

不过，半夜的时候，我被噩梦吓醒了。

我想到了她，就开口喊她了。

但是她完全听不到。

我只能下床，开灯，摸过去隔壁房间。

然后我才发现——

苗姐姐，她死了。

她死在了自己床上，双眼瞪得很大，仿佛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可是，她的嘴巴却是咧开着的，像极了在笑。

像极了，睡前我看到的，斌斌的笑。

我冲出大厅，打开了所有我能开的灯。

然后用固定电话，打给五婶。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苗姐姐死了，所以只说：「苗姐姐出事了！」

五婶这才慌了，说她马上过来。

我都快急哭了。

所以挂了电话之后，我又打给了村长：「苗姐姐，她，她死了！是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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