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驯服他（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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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是喜欢的。

可妖物贪婪的本性让我望而却步。

「你的血很罕见。」

祁檀的母亲把我约了出来。

她递给我一张卡：「你家困难，以后每个月我给你打钱，还有你病床上的亲人，我也已经帮他找了最好的医生。」

「所以你现在，就乖乖当他的食物，好吗？」

他很喜欢我的血。

喜欢到，学着人类的样子，「买」下喜欢的东西。

学校里很快传开了我跟祁檀恋爱的事情。

他们都议论纷纷，我这样的家境，是不是图他的钱。

「难怪每次我们提到祁檀你都不吭声，原来早就背着我们和他好上了？」

昔日和我关系不错的同桌因为这个和我绝交了。

「你为什么不说？你才没把我当朋友。」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他好久了！」

我不能说。

祁檀和他母亲的条件一样，对外不能透露除了谈恋爱更多的事情。

我不能解释。

因为如他们所说，要给父亲治病，我下贱也好，我需要这笔钱。

「张嘴。」

祁檀给我喂了块西瓜。

甜腻的口感，吃进去冰冰凉凉的，也灭不掉在食堂人来人往落在我身上目光的炽热。

我知道她们对我的议论：

「真不知道她除了漂亮有什么好的。」

「成绩？被祁檀甩几条街，勉勉强强。」

「家里条件也不好，有一次我看见过她在捡瓶子。」

狐妖的耳朵怎么可能听不见。

他只是一边装傻，一边想继续看我笑话。

狐妖怎么可能对人类怜悯呢？

「啊——张嘴。」

我很听话地又吃了一块西瓜。

假装听不见她们嘲讽的声音。

反正，现在不用捡瓶子了。

我不知道祁檀家什么情况。

我只知道他母亲身上，没有妖的感觉。

可给我的感觉又不比妖好多少。

「周末来我家。」

放学后，我收到了祁檀的信息。

我知道，他对血液的渴望越来越强了。

明明以前只是每月十五。

而现在，才周末就按捺不住了。

10

刚进门，我就被扑倒了。

祁檀身上的气息很重。

「你怎么了？」

领口被粗暴地扯开，他的尖牙却迟迟没有咬上来。

反而埋在我的脖颈处，不停地闻着什么。

「周悦。」

祁檀的声音闷闷的。

他的唇游离到我脸侧，下一秒就吻了上来：

「喜欢你。」

谁信。

11

父亲的情况在慢慢变好。

我也已经习惯了祁檀对我的恶劣。

也做好了随时被他抛弃的准备。

「周悦。」

昏暗的房间里，我的领口敞开着。

周身环绕着熟悉的狐尾。

「怎么了？」

可这次祁檀没有急着咬我。

反而是一遍遍地舔舐他咬过我留下的痕迹：

「痛吗？」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把他推开：

「神经病。」

12

书上说兽类会对一些熟悉的东西产生依赖感。

我猜测祁檀多半也是那种情况。

「周悦，今天怎么没跟你的祁檀一起啊？」

今天祁檀没来。

我没问，也不关系。

我对他的喜欢早就被破碎了一地的伪装消磨殆尽。

只剩下麻木与无奈。

见我没说话，为首的女同学猛地推了一下我的桌子：

「耳朵聋了吗你！」

我一下坐在了地上。

下一秒，就是一道耳光扇了过来。

伴随着「啪」的一声，我的脸歪了。

但她再也没有机会给我第二个耳光。

因为祁檀来了。

13

「痛吗？」

这次我点头了。

然后，第二天那几个女生就被开除了。

祁檀家是学校的投资方。

在这所私立贵族学校，傍上他，就可以横着走。

只可惜，我从没奢求过的东西，是我最麻木的时候出现的。

以至于，我毫无感动。

只觉得活该。

14

祁檀有一段时间没吸我血了。

以至于我被他母亲叫过去的时候，都做好了被抛弃的准备。

「那孩子已经度过发情期了。」

我愣了愣。

他母亲笑了笑：「你妈妈也是妖吧，还是他们狐妖的死对头。」

我不懂她在说什么。

我妈妈生下我就死了。

还好现在我爸在他们家帮助下恢复了。

「辛苦你了。」

祁檀的母亲放下杯子：「你的使命完成了，现在，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15

「真是傍上大款了不起了。」

悄悄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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