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制偶规则（3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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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很怪异了，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异。

灿灿偷偷指给我看：「你看，狗的膝盖都是向后的，她的狗膝盖却向前。」

我仔细一瞧，发现果然是这样的！

「又是一个奇葩！」

灿灿随口吐槽。

我还想继续再问点什么。

那边女人已经挑好了皮肤。

林嘉乐示意我和灿灿过去帮忙。

女人选了一个中年男性的皮肤。

虽然内部已经被抽干，但依然可以发现这是个体格健壮的男人。

灿灿用叉棍叉住人皮的脑袋。

棍子戳过去的时候，我好像看见脑袋上的眼睛动了一下。

灿灿慢慢把皮肤移下来，我在下面伸手去接。

我本以为是硅胶材质又厚又重又冰凉。

谁知那皮就跟活人的皮一样，不仅有温度，而且柔软细腻，就跟抱着一个活人似的。

唯一的不同是皮中被抽空了，非常地轻。

我把皮肤送到制作台。

女人把她宠物犬拉了过来，抬起皮肤上脑袋问：「怎么样？你喜欢这个皮肤吗？」

宠物犬发出一阵怪异的声音。

声线既像男人又像女人，仿佛是被阉割的老太监。

总之就是不像畜生。

女人宠溺地看着宠物犬一眼。

下一秒，直接把它身上的皮毛撕了下来。

我一惊，没想到她会这么操作，转头小声问灿灿：「她什么意思？」

灿灿不置可否，抬了一下下巴，示意我继续看。

我一转头，发现那个被扒了皮的宠物犬竟然不是狗，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好家伙！

造畜术啊？

那男人的四肢已经被切割得非常像牲畜了。

除了膝盖没法更改，其他部位活脱脱地就是一只宠物狗。

再看头部。

耳朵已经没了，只有两个黑洞。

脸上更是看不清容貌，血肉和零碎的皮毛长在一块。

女人把皮肤翻了个面，试图让宠物犬穿上。

林嘉乐上前阻止：「女士，我们店必须按照玩偶制作步骤来，不可以……」

「我知道！」女人非常不满地打断他，「我这不是还没开始做嘛！」

一句话把林嘉乐堵了回去。

但我却十分惊喜。

【1.顾客是上帝，请尽量满足顾客的要求。

让顾客满意。

但顾客必须遵守制作步骤，不能违反。】

林嘉乐知道哪条规则是对的！

我顿时对他来了兴趣。

此时女人还在「宠物犬」身上比画着皮肤。

林嘉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挪到了我们旁边，「啧啧」道：「你们女人玩得可真花啊。」

灿灿白了他一眼。

我试探着问了问：「那个……是什么东西？」

林嘉乐半眯起眼睛：「造畜术，懂不懂？」

造畜术，利用各种残忍的手段把人变成牲畜，用来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最常见的就是清朝野史上记载的内容：

把拐来的小孩毒哑。

再把新杀的狗皮热血淋漓地披在小孩身上，瞬间粘牢。

小孩便化作狗形，被卖艺人牵出来当街杂耍。

但是，这女人的宠物犬显然不是个小孩。

林嘉乐继续道：「你说，她是怎么驯服一个成年男子当她的宠物狗的？」

我对这个没兴趣。

我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哪条规则是正确的。

「哎哎哎——」

我刚想问，他又大喊着跑开了。

女人已经把整个皮肤套在了宠物犬的身上。

林嘉乐上前制止：「这位女士，我们店可以自己制作玩偶，但是不卖皮肤！」

女人微微低头，隔着眼镜去看林嘉乐：「我就是制作玩偶。」

林嘉乐说不过她，指着操作台上的要求：「请按照制作步骤去制作玩偶！」

我抬眸，看见上面写着：

【玩偶制作规则：

第一步，挑选皮肤；

第二步，填充棉花；

第三步，可以选择安装心脏或者录音；

第四步，挑选衣饰；

第五步，登记玩偶身份信息。】

女人鼻子轻哼一声：「只要按照这上面的步骤来就行是吧？」

「对。」

女人把套着皮肤的宠物犬拖到填充机前，把管子插到皮肤的缺口处，按下填充按钮。

「咕噜噜……」

机器里的棉花顺着管道进入皮肤内。

宠物犬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它的脸。

那沾了毛皮的脸上透露着扭曲的表情。

林嘉乐咽了咽唾液，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接下来，女人又去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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