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节 大男人训狗（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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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颤巍地舀起汤勺拼命往嘴里塞。

我的爸爸，真的不知道他每天吃的都是什么东西吗？

3.

妈妈一勺又一勺亲自把晚饭喂到爸爸嘴边。

在他吃饱后，穿着身单薄的吊带裙跪倒在爸爸脚边，俯身擦拭着地板。

「什么狗屁高材生，年轻、漂亮有文化有什么用，还他妈不是我马英鹏让她跪就跪，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老婆，就应该是一条听老子话的母狗。」

爸爸又举着手机贴着妈妈的脸，

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脸上泛着油光的横肉随着那嘴角龇开向上的动作堆砌在一起，

在无数弹幕滚动的屏幕上，

忽然划过一条引爆整个直播间氛围的飘屏。

「我勒个豆，还直播呢，你老婆的脑袋都快掉了！」

爸爸像是看到了什么笑话，不屑的耸肩哼笑起来，「敢在你爹我直播间狗叫，老子看你的脑袋是想掉了吧。」

他没注意到地上妈妈的动作稍稍一顿。

「爱信不信，我师爷以前是做二皮匠的，缝过的尸体比你们吃过的饭还多。」

「你老婆是个无头尸，这脑袋是缝上去的。」

无头尸？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爸爸脸上的笑有些僵愣住，翘着的肥腿慢慢放下，

他探究的目光在手机屏幕和似乎毫无觉察的妈妈身上来回审视。

【笑死我了，你师爷二皮匠，那你是做什么的？臭皮匠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家老婆脖子嫩得连颗痣都没有，还缝脑袋，说什么疯话呢你。】

【我看了他主页，是个裁缝铺老板，肯定是个引流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裁缝铺不是都快倒闭光了吗？】

面对满屏一溜烟的质疑声，裁缝铺老板倒是十分笃定：

「无头尸没有呼吸。」

「你应该从来没听过你老婆的呼吸声吧。」

「你自己想想，你老婆平日里是不是连大声喘口气都没有过。」

4.

他这两句话出现在屏幕上时，

爸爸的眉头微微拧紧。

他窄缝般的双目落在妈妈规律起伏的胸腔上，随后将镜头对准，不屑的嗤笑：「你他娘的才没呼吸，真把老子当傻子逗呢。」

【神他妈的无头尸没呼吸，就这直播间还有这么多人？真是疯子演给傻子看。】

【没呼吸？难道是超仿真娃娃？科技已经进步到这种程度了？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链接在哪里？】

【有没有呼吸上手摸一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人家就是呼吸比较轻呢。】

「贱丫头，你滚去摸摸你妈有呼吸没？」

爸爸扭头朝我用气音恼了声。

他向来发懒，能躺着就不坐，能坐着就不动。

我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妈妈身前，掌心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出汗，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裁缝说的没错。

这个妈妈就是无头尸。

甚至在刚刚那个裁缝发出那句【无头尸没有呼吸】的弹幕时，

我的思绪就不受控制被扯回到那个闷热的下午。

那时我放学回到家，瞥见爸爸在里间呼呼大睡。便蹑手蹑脚的爬到沙发上躺下。

平日里这个沙发向来是爸爸一个人的。

我只被允许坐在旁边的地上。

正当我闭眼舒展身躯时。

脑袋却撞到了一个圆滚的物体。

我侧过头掀起眼帘。

就见那物体上遮盖着的毛毯缓缓滑落。

露出一个空荡荡的脑袋和我脸紧贴着脸。

「小芽，你压着妈妈的头了。」

而我的面颊上，没有感受到丝毫温热气体的喷洒。

5.

「愣着干嘛，还不快点。」

爸爸的催促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咬了咬下唇，抖着指头探向正跪着擦茶几的妈妈的鼻尖。

她手上的动作微顿住，黑幽的双目盯着我，缓缓歪了歪头：「小芽，怎么了？」

我牙关打颤：

「妈…妈妈，你鼻子这沾上了脏东西。」

「我帮你弄干净。」

指节在她鼻下扫过，却忽得感受到一阵气息。

我咻地收回手，脚下猛地后退了几步，

眼瞳瞪大瑟缩着肩膀快步走回爸爸身边重重点头：「有…有的。」

我没说谎，

和之前不同。

这次是真的是有股冰凉森冷的气息呼撒在我食指上。

爸爸大力一拍腿，

指着屏幕恶狠狠道：「听见没！刚那死裁缝呢，还不给老子滚出来。」

【他竟然还真的因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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